“青铜文化是西来的”,这是我们中国一些专家的说法。
他们有一份“世界冶金史大事记”:
不过,他们在这段“世界冶金史大事记”里,记录了距今5200年,美索不达美亚最早的铸件“红铜青蛙”,却没有记录,距今6500 年至 7000 年——确切地说,是距今6700年中国姜寨遗址出土的黄铜片和黄铜环 。
他们在这段“世界冶金史大事记”里,记录了距今5000年-距今4500年,近东地区用失蜡法铸造的小件物品,却没有记录,距今5000年,甘肃马家窑文化遗址出土的单刃青铜小刀。
这当然不是他们没有得到中国方面的考古信息,他们可是我们中国方面的专家,而不是人家外国方面的专家啊。
之所以我们中国的铜器与青铜器,不能列入他们的“世界冶金史大事记”,是因为,他们这些中国的专家们说,中国的“龙山文化和仰韶文化遗址中有零星铜器出土,但不足以表明东亚进入了铜石并用时代”。
呵呵,什么叫“铜石并用”时代呢?
我们中国只有零星铜器出土,就“不足以”表明我们中国进入了“铜石并用”时代;他们西亚有些铜器出土,就“足以”表明他们西亚进入了“铜石并用”时代。
那么,他们西亚的出土铜器,又到底具有多少呢?又到底具有多大的规模呢?
仅仅是比我们中国出土得多一些,而同样没有一定的出土规模,那就能叫“铜石并用”时代吗?
和我们中国商朝出土的青铜器相比,他们西亚那种铜器出土数量,也能够被称为“铜石并用”时代吗?
他们西亚地区,总共出土了多少铜器呢?有没有总数加起来,比我们中国商朝的一个青铜鼎的分量还要重呢?
我们中国商朝的青铜鼎,只一个就有800多公斤重。
而我们中国商朝,绝不止一个青铜鼎。
他们西亚出土的青铜器,总共加起来,有我们中国商朝的一个青铜鼎重吗?
那反映了他们西亚地区的多大的铜器铸造和使用规模呢?
那就能够说明,他们西亚进入了“铜石并用”时代吗?
最关键的是,他们西亚有开采铜矿的遗址被发现吗?他们西亚有炼铜和铸造铜器的遗址被发现吗?
他们都没有开采铜矿的遗址被发现,他们都没有炼铜和铸造铜器的遗址被发现,凭什么说,那总共不过几十斤的铜器,就是出自他们西亚本土,而不是从我们中国地区流传过去的呢?
凭什么说,他们西亚总共只有几十斤铜器出土,就已经进入了“铜石并用”时代,而我们中国就没有呢?
当然,那时的中国,也没有开采铜矿的遗址被发现,也没有炼铜和铸造铜器的遗址被发现。
但是,那时的中国,给我们留下有铸造和使用青铜器的史籍记载呀。
他们西亚有吗?他们西亚有铸造和使用青铜器的史籍记载吗?
《史记·封禅书》记载:“帝采首山之铜,铸鼎于荆山下。”
《世本·作篇》记载:“蚩尤作五兵,戈、矛、戟、酋矛、夷矛。”
《管子·地数篇》记载:“修教十年,而葛卢之山发而出水,金从之,蚩尤受而制之以为剑、皑、矛、戟,是岁,相兼者诸侯九。雍狐之山发而出水,金从之,蚩尤受而制之,为雍狐之戟、芮戈(短戈)。是岁,相兼者诸侯十二”。
可以想到,能够制造剑、皑、矛、戟的,只能是青铜,而不是红铜或黄金。
因为,那时的人们,还不知道找矿和开矿,人们只有是在洪水冲出来了铜矿石之后,才可能去捡到那些露出地表的铜矿石,来进行炼铜和铸造铜器。
但是,不管怎样,5000多年前,中国已经能够炼出青铜,并且,利用其制造礼器和兵器。
这不仅是有史籍记载的,也是有实物出土予以证明的。
而西亚地区只有铜器出土,没有采矿和炼铜遗址,也没有史籍记载,我们的这些中国专家们,是凭什么,说人家西亚的青铜器不是从中国流传过去的,反而是他们西亚的青铜器流传到了我们中国呢?
凭什么,他们西亚进入了“铜石并用”时代,而我们中国的史籍记载就不算数,出土的实物也不算数呢?
这个双重标准,我们中国的这些专家们,是不是玩得太溜了呢?
进一步地,我们还可以追问:如果是西亚人率先懂得了青铜的冶炼和铸造,那么,他们是怎么懂得其中的冶炼和铸造之原理的呢?
他们是怎么知道,铜矿石里可以炼出铜来的呢?
他们是怎么知道,不同的矿石可以炼出不同的合金铜——青铜和黄铜的呢?
而在我们中国,这些,却不是问题呀。
因为,我们中国有女娲氏“炼五色石以补天”呀。
女娲氏的那“炼石补天”的“五色石”里,不就有绿色的铜矿石吗?
绿色的铜矿石经过火烧,不就可以炼出铜来吗?
这里,我们就要解释一下,女娲氏“炼五色石以补天”的真实含意了。
晋朝张华《博物志》曰:“石者,金之根甲。石流精以生水,水生木,木含火。”
可以想到,在金属尚未出现的女娲氏时代,我们中国的“五行学说”中,是不可能有“金”元素的。
当时的相应的“五行生克”关系,就是“石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石”;“石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石”。
女娲氏“炼五色石以补天”,就是要通过举行“火克石”的宗教活动,来阻止“石生水” ,以达到减轻洪涝灾害的目的。
而由于举行“火克石”的宗教活动,用的是五种颜色的石头,这就很容易将绿色的铜矿石选入其中。
绿色的铜矿石被用火煅烧,一旦达到合适的温度,就自然会从里面炼出铜来了。
距今6700年前的陕西姜寨遗址,出土了黄铜片和黄铜管,应该就是当时的人们,举行“炼石补天”的宗教仪式的意外收获。
不仅有“炼石补天”的传说,我们还有”炼石补天“的实物证据。
在距今5500-5000年的红山文化牛河梁遗址的一座人工筑成的小山上,考古人员发现了两千多个水桶般大小的坩埚。
这些坩埚,当然是用来举行“炼石补天”之宗教活动的道具。
而到距今5000年的黄帝时代,陕西铜川市红崖新石器遗址,就出土了用来炼丹的小型坩埚了。
从大坩埚到小坩埚,就说明当时的人们,已经意识到了温度对于矿物变化的重要性了。
通过小坩埚,就容易提高温度,促进矿物的各种化学反应。
那么,红山文化牛河梁遗址,是否就是女娲氏“炼石补天”的地方呢?
那当然不是的。
在我们的历史传说中,有一个著名的历史人物玄囂——“少昊金天氏” 。
他才是红山文化牛河梁遗址的主人。
《山海经·大荒东经》记载:“东海之外大壑,少昊之国,少昊儒帝颛顼,弃其琴瑟”。
这个意思是说,“少昊”在颛顼大帝之前,于山东地区建国称帝,因为力有不逮,而让位于颛顼大帝。
《帝王世纪》记载:“少昊帝,名挚,字青阳,姬姓也。……女节梦接意感,生少昊,是为玄嚣。邑于穷桑,以登帝位,都曲阜,故或谓之穷桑帝。地在鲁城北。”
这个“少昊”——玄囂所处的位置,与前面《大荒东经》是一致的,都是在山东。
然而,《山海经·西山经》则又记载:“又西二百里,曰长留之山,其神白帝,少昊居之。其兽皆文尾,其鸟皆文首。是多文玉石。实惟员神磈氏之宫。是神也,主司反景。”
为什么这个“少昊”,又作为白帝,跑到西方去成为了西方之神呢?
其实,“昊”乃“向日之明”,就是具有“东封泰山”之功的意思。
“少昊”之所以为“少昊”,就是因为,他和“太昊”伏羲氏一样,夺取了山东,有“东封泰山”之功。
伏羲氏,就是红山文化的前身、距今8000年到距今6500年前的东北地区兴隆洼文化和赵宝沟文化的主人。
距今7100年,赵宝沟文化征服和消灭河北地区的磁山文化。
距今7000年,赵宝沟文化征服和消灭河南地区的裴李岗文化。
这就是史籍所记载的庖牺氏“代燧人氏继天而王”。
庖牺氏就是伏羲氏的母族。
庖牺氏“代燧人氏继天而王”,实际上就是伏羲氏“代燧人氏继天而王”。
而燧人氏就是中原地区磁山文化和裴李岗文化的主人。
伏羲氏入主中原之后,就“木德王,注春令,东封泰山”,结果,最后是“立一百一十一年崩”。
伏羲氏为什么要“木德王,注春令,东封泰山”呢?
这都是当时的“五行文化”惹的祸。
因为,当时的“五行文化”,宣扬“石木轮环”的观念,宣扬“春”是一个“石木轮环”的首季,而“木居于春,位在东方”。
正好伏羲氏“代燧人氏继天而王”,他们就认为他们是处在一个新的“石木轮环”的首季。
所以,他们就认为他们部族的保佑之神是“木神”,而“木居于春,位在东方”,他们就要“木德王,注春令,东封泰山”。
而由于当时的泰山地区,还有一种土著文化,就是北辛文化。
所以,伏羲氏“东封泰山”,就遭到了泰山地区北辛文化之主人们的强烈抵抗。
泰山地区到现在还有“泰山石敢当”的习俗,就是当年山东地区的土著抵抗伏羲氏“东封泰山”所遗留下来的风俗。
由于伏羲氏与山东土著的战争态势是势均力敌,形成了“龙马精神海鹤姿”的局面(“龙马”是当时伏羲氏的图腾,“海鹤”是当时北辛文化居民们的图腾),这就造成了中原地区被伏羲氏所征服的燧人氏之后裔们的可乘之机。
于是,共工氏“以水乘木,乃与祝融战”。
共工氏就是燧人氏的后裔,祝融氏就是伏羲氏。
共工的本意就是奴隶,就是被统治者;祝融的本意就是奴隶主,就是统治者。
在这个共工氏“以水乘木,乃与祝融战”的时候,西方的女娲氏又来支援共工氏——“杀黑龙以济冀州”。
伏羲氏的图腾是龙,他们“以龙为官”,“黑龙”,就是他们部族中的一个部落。
在这样的情况下,伏羲氏就“立一百一十一年崩”了。
这个事件是发生在距今6500年左右。
河南濮阳西水坡遗址,出土了一座距今6500年的“天盖墓”。
这座“天盖墓”里有龙、虎、鹿、蜘蛛等文化符号。
而这些文化符号,当时只有赵宝沟文化才有,其她的文化类型中,当时是不存在这些文化符号的。
也就是说,这座“天盖墓”是属于赵宝沟文化,显示赵宝沟文化族群来到过中原。
但是,在当时的中原地区,赵宝沟文化类型的遗迹,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而且,自此之后,东北地区的赵宝沟文化,就转变成了红山文化;同时,长江南岸和汉江两岸,又兴起了一种与红山文化一样崇尚玉文化的大溪文化。
这不仅印证了伏羲氏“立一百一十一年崩”的史籍记载,而且,也印证了“伏羲葬南郡,或曰冢在山阳高平之西”的记载。
伏羲氏“冢在山阳高平之西”,就正是河南濮阳西水坡的那座“天盖墓”。
而伏羲“葬南郡”,就是说,伏羲氏的老王战死了,新王带领大家逃到了长江南岸,创造了大溪文化,新王死后,就葬在了南方。
这就导致伏羲氏由此分成了北方的红山文化,和南方的大溪文化两部分。
而北方红山文化的主人,就是“少昊金天氏”。
“少昊”的意思,就是他们后来终于重新入主中原,并且“东封泰山”,立下了与当年的“太昊”伏羲氏同样的功劳。
那么,为什么“少昊”又名“金天氏”呢?
显然,这就像燧人氏因为发明了“钻木取火”的技术,而名为燧人氏一样;“少昊”就是因为发明了“冶炼金属”的技术,而被称为“金天氏”。
那么,为什么“少昊”能够发明“冶炼金属”的技术呢?
这当然与他们长期地举行“炼石补天”的宗教仪式有关。
由于伏羲氏“立一百一十一年崩”,是因为他们“东封泰山”而起,他们遭遇了北辛文化族群的“泰山石敢当”。
而最后终于导致他们彻底失败的,又是女娲氏“杀黑龙以济冀州”,女娲氏来自渭水流域,属于西方,而西方又属“石”。
所以,伏羲氏部族的人们就认为,他们是败于“石克木”。
女娲氏有西方“石神”相助,北辛文化族群也有泰山上的“石神”相助,这就导致他们伏羲氏部族的“木神”势单力孤。
所以,从此以后,伏羲氏部族的后裔,就要经常性地“炼石补天”,以帮助他们伏羲氏部族的“木神”战胜“石神”。
然而,红山文化牛河梁遗址,是从距今5500年开始兴起的,当时,“金天氏”已经重新入主中原。
而在这之前的距今6500年到距今5500年的千年时间里,“金天氏”有没有“炼石补天”呢?他们是在哪里“炼石补天”呢?
“金天氏”肯定是要“炼石补天”的,在距今5500年之前,他们是在新疆昆仑山“炼石补天”。
这也就是“又西二百里,曰长留之山,其神白帝,少昊居之”的原因。
为什么“少昊金天氏”要在昆仑山“炼石补天”呢?
《山海经·大荒西经》记载:“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有大山,名曰昆仑之丘。有神,人面虎身,有文有尾皆白,处之。其下有弱水之渊环之,其外有炎火之山,投物辄然。有人,戴胜,虎齿,有豹尾,穴处,名曰西王母。”
西王母就是庖牺氏部族的领袖,因为相对伏羲氏是居住在西边,所以,伏羲氏及其后裔就称其为西王母。
西王母的居住之地就是昆仑山。
“昆”,其字形之意就是众人崇拜太阳神;“仑”,就是聚集编制典册——“凡物之圆浑者曰昆仑”。
昆仑山,就是庖牺氏部族的宗教中心和政治中心,是伏羲氏部族的圣地,所以,金天氏在还没有发达,没有入主中原的时候,就是经常性地要到昆仑山朝圣的。
也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在昆仑山附近建立据点,曰“长留之山”。
由此,我们中国的专家们,就通过对“新疆地区青铜时代遗址的发掘和研究,填补了青铜冶铸技术由西向东传播的空白”。
但是,史籍告诉我们的是,新疆地区是“金天氏”活动的地盘,而“金天氏”就是东北地区红山文化的主人,是“金属冶炼”的创始人。
所以,青铜冶炼技术,不是通过新疆由西向东传播,而是通过新疆由东向西传播,西方并没有掌握青铜冶炼技术,他们的那些小型青铜器,都不过是经过新疆直接从东方贩运过去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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