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本”的“天皇崇拜”
“天皇是日本的核心,如果我们向天皇的神圣性进行挑战并予以摧毁,那么,敌国日本的整个结构就会坍塌。”(《菊与刀》 商务印书出版社 鲁恩•本尼迪克特)众所周知,天皇现在于日本民族,不过是一个民族象征罢了,天皇的象征形象早在除日本外的世界中留下了固有形象。同乡是“皇”,皇帝在中国人的心目中似乎从未留下过任何大于个人的印记,无数次的改朝换代,无数次的江山易主,直至社会发展至今,中国的百姓守着自己的日子,尽管不乏无病呻吟,也过惯了这易主换代的日子,也从来没有失去某个皇帝就活不下去之类的事情发生。天皇这个曾经的“傀儡元首”,怎会让小日本们中毒如此之深呢?尽管这或多或少让人捕捉到日本惨绝人寰的奴化教育的影子,天皇如今在日本人心中的地位也绝非仅通过控制人性便能到达的。
有一个故事,讲的是一群不同国籍的人聊天,当聊到国家性质等的政治问题时,有人向一个日本女学生说:“资本主义国家也很不同,你们日本不是还有一个天皇吗?”这句话好象刺痛了她什么,这个女学生撇下其他人,尽力结实道:“天皇在日本仅仅是象征,如同摆设或装饰,没有任何权利也不干预国家管理事务。”她的激动与全力让在座的人都有些吃惊,尽管大家都知道,二战后,天皇正如她所说,知识个象征,摆设,但她的行为或多或少也反映出天皇在每个普通日本人心中占据着多么重要的位置。
在《日本书纪》、《古事记》二书中,记载了有关第一代天皇神武天皇的深化故事,之所以说它是深化,部分原因是它的形成本身就被某些人利用,发挥于某种政治目的,甚至在历史学术界中可信度也是极低的。
天皇制度的形成,还是要归功于日本人这个善于吸收外来文化的民族特质。天皇产生后,日本这个世袭君主 存在就模仿中国的习惯,照搬了除宦官制度以外中国几乎所有的皇帝君主制度,天皇君主制度名正言顺地正规化起来。在日本的历史上,能找到多次大规模大范围地吸收外来文化的过程,从而使其形成具有日本特色。早在唐朝,日本人就请到了中国这位文化渊源的先生,虔诚地吸收了唐风文化,后又转化成为本民族的和风文化;明治维新后励精图治,积极吸收欧洲文化,发展近代资本主义屹立于东方这块在这方面未受启蒙的土地上;二战后,他们仍然瞧不起其他国家,而自从美国丢下两颗原子弹后,小日本的岛国心态就被世界大国之一的美国俯首称臣,并大规模吸收美国文化,至今形成了具有大和民族特色的日本现代化。他们始终本着一种务实精神,积极吸收外来优秀文化,屏弃其糟粕。恐怕他们是最害怕挨打的,所以只有不断充实强大自己,才能抚慰这颗自卑的心。
据说在公元5世纪,日本的统治者还被称为“大王”,天皇一词,最早是道家中的用词,而非一个日本词语,在中国为“天上最高之神灵”、统治天的皇帝的意思,为了不刺激中国,又能在精神上压过中国,便采用了与“地上之君”皇帝相对,而又更显神通广大的“天皇”称号。他们虔诚地汲取中国的文化,虚心求教的同时,内心恐怕早就暗生嫉妒及恨意,编织出皇家的辉煌历史以及神圣超卓的名称,以对抗近旁的先进文明,以抚慰文明落后的自卑心理,以促进民族的自强晋升,并为有朝一日打败这令人心生妒忌的先生了吧。对于这个不断向欧美强国,向世界宣称自己伟大存在的民族来说,在英语中不论是“皇帝”还是“天皇”,都被称作“emperor”,四行无法体现这个精心设计的差别,心存遗憾吧。
在英语中,天皇被译为“Kikado Cult”,cult意为宗教教派,这也就意味这“天皇”的存在离不开宗教的存在。明治维新后日本副为了巩固王权,讲神道教尊为国教,势为国家神首,成为明治政府教导百姓忠贞爱过、誓死效忠天皇的工具。二战日本战败后,1946年元旦,裕仁天皇发表宣言否认自己一的神格地位,盟军总司令也要求日本废除国家神道,神道教逐渐成为民间宗教,虽然如此,神道教至今仍是日本人民最崇信的宗教。因为江户时代的檀家制度强制性地使佛教成为家庭的宗教,明治时代国家神道的氏子制度,使神道进入家庭,因而佛教及神道教便成为一般日本家庭的信仰。在日本,一个人以神道的宗教仪式结婚,死后又以佛教的仪式举行葬礼是十分常见的现象,但如果你问他们什么是神道教什么是佛教,大多数人却答不出来。神道教崇拜自然,崇拜天地众神,崇拜天皇,它主张天地间八百万神,这不得不让人产生疑问,日本人到底信仰什么?这时候,天上的最高神灵,借着“神”的庄严性去不断地包装自己,通过全民族的偶像崇拜,从晋升上掌控了人民的信仰。在神道教显得仪式中,例如孩子们3、5、7岁被带往神社参拜,一方面感谢,另一方面祈愿孩童能继续平安地张大,最早是因为存活率低的原因;即使科学先端的原子炉起工仪式时,也要举行地镇仪式:神道教的神宫以祝词来微服地神使其不发怒。这背后,隐藏着这个倒过人民内心的自卑、恐惧及对美好事物的万分期待。
“忠义的宗教,是千年来因着战争而发展出来的,并不就此丢弃了:正当的利用着,简直就是价值无量的民族遗物,——倘使有聪明的意志为聪明的目的指导着,就能成就为一种奇迹的道德力量。它不能因改造而受破坏;它只能受转换与变更。因此传唤到了更高贵的目的上——扩充到了更大的需要上,——它就成了信托和尽本分的全国新情感:现代的爱过心。”(《日本与日本人》 九州出版社 小泉八云著)
天皇崇拜极其表现出来的民族凝聚力量,在战争中更是表现的淋漓尽致。不论是神风特攻队的“英勇表现”,还是未经受降教育而口供一致的对天皇的拥护,不论是行为上的忠贞不渝还是精神上的绝对服从,都显示出天皇永远正确,战争的成功归功与天皇,而战争的灾难则不可避免,毕竟天皇是“爱好和平的”。尽管这种遵从是一把双仞剑,它让人失去立志地逞英雄,这颗凝结核在培养国家观念,形成民族团结方面的巨大威力令人叹为观止。天皇专制制度政权通过鼓吹家族国家观,对国民进行思想统治与战争动员。日本人发明的家族国家观,将家族关系与政治关系等同起来,把统治与被统治关系比拟为家族父子关系,靠神化了的天皇的 ,实现“总家长”对“臣民”进行家族式统治的国家伦理观,将国家注意推向及至,使战争动员达于老弱妇孺,煽起举国上下的战争狂热,只要是天皇的命令,人们都义无返顾地服从,自觉实践“忠君爱国”这一最高国民道德。这巨大的凝聚力,使一个挨打国,后来居上。
《君之代》现已作为歌颂天皇的正式国歌。1984年时的文部相对《君之代》的见解是:“村有作为国民总体象征的天皇的日本国家,祈望永远和平之歌。”作为岛国国民,他们心中的天皇将如磐石,永不消灭,永不转移,而在他们心中,这个民族也将追随天皇,千秋万代,国富民泰。
“愿我皇长治久安, 愿我皇千秋万代, 直至细沙变成巨岩, 再到巨岩长出厚厚的青苔。吾皇盛世兮, 千秋万代; 砂砾成岩兮, 遍生青苔; 长治久安兮, 国富民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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