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虞氏皇而祭——留下了三星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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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虞氏皇而祭——留下了三星堆

  由于没有文字,三星堆成为

  一个巨大的谜团,猜想与争议从

  此开始。①

  我们前不久写了一篇文章,谈“皇舞”②的来龙去脉,现在由此出发,讨论一下三星堆的来源问题,以求教于专家学者和热心于三星堆文化的读者。

  虽然史书上没有三星堆问题的记载,但却在“有虞氏皇而祭”③的文字中,启示了三星堆的真实来源。

  大家都承认,在三星堆遗址中,青铜面具的众多和奇特,是震惊世界、更使人们左猜右猜都不解的难题,但如果我们换个角度,把它同“有虞氏皇而祭”的历史联系起来,就会觉得是自然而然的了。

  为什么舜要跳“皇”而祭,他又是祭谁,这就要从尧殊鲧于羽山谈起了……

  一、尧殊鲧于羽山,天怒民怨

  鲧治水多从筑堤作坝“堵”水出发,遭到了严重的失败,洪水一来,垮堤决堰,人民死伤无数,这属方法不当的错误,罪不该死;正如我们在修三峡大坝和紫坪铺电站前后,修好还是不修好,一致争论不休,好在修了,后来没有出事,若当意外,是不是承办者就该去死呢?由此来想鲧治水,方法不当造成失误。尧就要杀他,这反映了尧在族系问题上,对鲧的存在,是有担忧的。

  司马迁在《史记》中的介绍,可能帮助我们回答这个问题:

  “高辛于颛顼为族子。”④

  “帝喾……生挚……帝挚立,不善,而弟放勋立,是为帝尧。”⑤

  尧之祖非颛顼出,而为颛顼的族子帝喾出。这比较起颛顼生鲧⑥的族系来,尧就比鲧差一点,是否就起了废鲧之心呢?《帝王世纪》概括了尧时代的四大业绩:

  “尧流共工于幽州以窜北狄,迁三苗于三危以窜西戎,放驩兜于崇山以窜南蛮,殛鲧于羽山以窜东夷。”《五行大义》五⑦

  但不知什么原因,司马迁在《史记》中却把“杀鲧于羽山”的事实推到了舜的身上:“舜登用......行视鲧之治水无状,乃殛鲧于羽山以死。天下皆以舜之殊为是。”⑧

  我们在原来写的一篇文章《禹生石纽的历史解读和禹迹的现状调查》中,也犯了司马迁一样的错误,认为是“鲧的史实证明他随时有被舜追杀的可能,一是因自然灾害给鲧造成城毁人亡的祸患时舜可以杀他,大禹的母亲的命运在鲧被迫逼时也得逃亡”⑨这里,我们冤枉了舜。

  《帝王世纪第三》就指出了舜和鲧不在同一个时代,舜怎么可能“殊鲧于羽山?”该文写道:“ 《史记•夏本纪》索隐曰:‘皇甫谧云:‘鲧,帝颛顼之子,字熙。’又《连山易》云:‘鲧封于崇。’故《国语》谓之‘崇伯鲧’。《系本》以鲧为颛顼子。《汉书•律历志》则云:‘颛顼五代而生鲧’。按:鲧既事尧,与舜代系悬殊。舜即颛顼六代孙,则鲧非颛顼子。盖班氏之言,近得其实。⑩

  尧是黄帝的曾孙,出于颛顼的族子帝喾生尧,尧把鲧一杀,又曾把自己的儿子丹朱立为帝,中国就同黄帝关系不大了。幸运的是舜是黄帝八代之孙,又能顶天立地,他才能把尧囚于平阳,延续了黄帝的血脉,保持了国家的统一。鲧,恰恰是尧杀的,这也是舜讨尧的直接原因。

  尧舜禹时代,处于禅让制向封建社会过渡的时代,正如史家所说:“关于尧、舜、禹职位的继承是‘禅让’还是篡夺,周末同时流传着这样完全相反的两种传说,到底哪一种说法正确或者更接近于事实呢?我们认为两种说法同时并存的事实。”11

  古史载:“尧之末年,德衰,为舜所囚。《发挥》卷五注。

  舜既囚尧,偃塞丹朱于此,使不得见。《发挥》卷五注。

  放帝丹朱于丹水。《后纪》卷一○注。”12

  结果是:“舜囚尧于平阳,取之帝位。”(同上注)

  从《山海经•海内南经》称尧之子为“帝丹朱”,可证尧之子丹朱曾一度继父位为帝。总之,《韩非子》、《竹书纪年》、《山海经》中所引的这些传说,都反映尧在末年把酋长职位传给儿子丹朱。”13

  我们分析:尧殊鲧于羽山,又将帝位传给儿子丹朱,这时舜为维持黄帝族系的正统血脉,将颛顼时代在古蜀三星堆城址所积累的财富铸成金铜二器面具,在三星堆舜用金铜面具,各族战士用熊头面具,动物面具和木刻面具,跳了古今中外最大的一场皇舞,史上只留下了“有虞氏皇而祭”几个字。以祭祀黄帝、祭祀颛顼、祭祀鲧,在三星堆举行了讨尧的誓师大会,北上讨尧,留下了“舜囚尧于平阳,取之帝位”的历史。这些面具和各种青铜人像,成为舜的宗廟祭祀的主要组成部分,后因突发的洪水威胁,才埋在了两个祭祀坑中。

  另据学者研究,“陈显丹同志根据两坑出土的人面具和兽面具,引证文献中记载夏人戴面具以舞的情形,认为与夏先民氏族部落文化有着密切的‘血缘’关系。不过,就陈显丹同志的研究而言,我们也只能得出二号坑与夏先民氏族部落有关的结论。”14

  这里的夏人,实际上就是蜀族,他们继承了黄帝自创的皇舞,不知是在祭祀谁?舜为祭祀鲧而跳的皇舞,应该在更早的年代。

  张增祺曾写道:据《明史•土司传序》说:“西南诸蛮,有虞氏之苗。商之鬼方,西汉之夜郎、靡莫、邛、筰、僰、 爨之属皆是也。自巴、夔以东及岭峤,盘踞数千里,种类殊别。历代以来,自相君长。及楚庄硚王滇,而秦开五尺道置吏,沿及汉武置都尉、县属,仍令自保。此即土官、土吏之所始欤!”15

  这里把“西南诸蛮”,都视为有虞氏“之苗”,这是有根据的,先从历史介绍舜开始:“舜,姚姓也,其先出自顓頊。顓頊生窮蟬,窮蟬有子日敬康,敬康生勾芒,勾芒有子曰橋牛,橋牛生瞽瞍,妻曰握登,見大虹意感而生舜於姚墟,故姓姚。目重瞳,故名重華,字都君。龍顏大口,黑色,身長六尺一寸,有聖德。始遷於負夏,販於頓丘,債於傅虚。家本冀州,每徙則百姓歸之。其母早死,瞽瞍更娶,生象。象傲,而父頑母嚣,咸欲殺舜。舜能和諧,大杖則避,小杖則受。年二十,始以孝聞。堯以二女娥皇、女英妻之。見舜於贰宫,設饗禮,迭為賓主。南面而問政,然後賜以絺衣琴瑟,築宫室,封之於虞。命為司徒太尉,試以五典,有大功二十。”16

  “舜是黄帝八代之孙。《书•尧曲》正义。舜为高阳五世孙”。17

  这说明舜出自颛顼,颛顼在五帝当中影响是较大的。司马迁对他的评价也高:“帝颛顼高阳者,黄帝之孙而昌意之子也。静渊以有谋,疏通而知事;养材以任地,载时以象天,依鬼神以制义,治气以教化,挈诚以祭祀。北至于幽陵,南至于交阯,西至于流沙,东至于蟠木,动静之物,大小之神,日月所照,莫不砥属。”18

  黄帝后,颛顼成了他的接班人。古本《竹书记年》载:“黄帝死七年,其臣左徹乃立颛顼。《后纪》卷六。左徹乃立颛帝。《后纪》卷五注。” 19

  二、颛顼时代开拓了三星堆王朝

  邹衡对三星堆遗址的评价极高,他说:“遗址的绝对年代究竟为公元前多少年?这是个说不准的事情。但是,在这一个地方发现就证明有它的延续性,所以,对于探讨这一个地方的文明起源,或者国家起源等问题,都是很重要的。我们只能从三星堆这个地方来考虑,不必更多地同中原去联系。就是说,我们已经发现了很重要的遗址,工作就从解剖这个遗址开始。这次看后,我认为解决这个问题有很大的可能性。这对中国古代史的研究自然是很重要的。从三星堆遗址的发现,可以追湖巴文化、蜀文化的起源,探索它是怎么形成和发展的。从全国来讲,这么大的一个城址的发现是相当重要的,即在中国考古学领域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决不可轻视。”20

  三星堆遗址的发掘报告认为:“关于年代的推测。我们在第一期地层中采集了木炭标本,经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所实验室进行碳14测定,距今4075±100年,树轮校正为距今4500±150年。1982 年4月和12月我们配合砖厂取土,又在三星堆西南约三百米处,发掘了一百平方米的面积(简报正在整理中)。这里文化层堆积较薄(约1米),仅有两层,下层之堆积同三星堆晚期的堆积完全一致。上层所出土的陶器与新繁水观音遗址所出相同,尤其是水观音的细泥尖底杯、尖底罐等典型器皿,在上层大量出现。再则,三星堆晚期陶片上的精美而富于变化的云雷纹,同中原殷商时期铜器上的纹饰很相近。故我们推测,三星堆遗址的堆积延续年代较长,大致延续至距今3000年左右,即从新石器时代晚期至相当中原夏、商时期。” 21

  这个年代,相当于五帝时代。这个时代,最有影响力的是颛顼部族,他们起源于四川的若水——即雅砻江流域。

  关子颛顼的发祥地,史界讨论得较多,我们同意龙显昭教授在《颛顼出生地及相关史迹考论》中的观点:“颛顼生地若水,宜取汪元藻‘荥经说’较为合理。一则所据《山海经》‘黑水、青水之间,,若水出焉’之文,为先秦记述,载籍较古可信。二则荥经与温江地理位置,有可能为黄帝势力范围所及。而台登、马湖若水之被推衍,乃是较晚时代政治拓展的结果。作为地理知识的发现,亦早不过周秦。三则从事理上分析,荥经说有其合理度。因为地理知识有一个长期积累的过程,尤其是西蜀的河流众多,纵向平行而又蜿蜒曲屈于山谷之间,所以要测出一条江河的全流程,对于古人来说是多么的艰辛和不易。《山海经》的作者能道出若水的一个大轮廓,说它在‘黑水、青水之间’,这已是颇不容易的知识发现,况且此说有它的合理性。清初胡渭的名著《禹贡锥指》卷九在疏释‘黑水’时说,沈括《梦溪笔谈》云‘夷人谓黑为卢’,郦道元云‘水黑曰卢,不流曰奴,’此尤卢水为黑水之切证。今天,我们能幸运地继承前人积累的地理知识,判别泸水即若水,若水就是雅砻江,在《禹贡》里就是‘华阳黑水惟梁州’中的黑水。因此,对从‘黑水、青水之间’流出的这条若水,就能判析并指认它即今天的荥经水。所以就目前所掌握的材料来看,我们觉得‘荥经说’是比较合理的选判。”22

  荥经县现位于四川的雅安市中部,地处四川盆地与川西南山地联结地带,地势西南高,东北低,有荥经河等......在民国时编的《荥经县志》中写道:“云黄帝之子昌意,降居若水,娶蜀山氏女昌仆......产颛顼于若水。注云‘在严道’。”龙显昭教授在笔者前引的文章还写道:“此外《论衡》的《订鬼》、《解除》等篇,均言颛顼三子中,其一‘居江水’,其一‘居若水’。”这说明颛顼的子孙也在若水、江水扎下了根,陈德安也在一篇文章中写道:“荥经是楚、蜀乃至中原通往滇及南亚的重要关隘,春秋时期,楚国在丽水开采黄金,于荥经设岷山庄王管理黄金运输。至秦惠文王后元十三年(公元前312年),‘(樗里疾)助魏攻楚,败楚将屈丐,取汉中地,秦封樗里子号为严君’。在荥经曾家沟、同心村出土的一大批春秋战国至秦的墓葬,文化面貌总体上看,属于蜀文化的范畴,但楚、巴及秦的文化因素在这里都有或多或少的反映,如同心村战国晚期至秦的墓葬不见成都平原蜀墓中常见的宽三角形铜戈而多深胡戈,束腰的钺也极少发现,却发现大量的印章与重庆冬笋坝墓葬出土情况相似”。23

  这反映了荥经在古代的战略地位。这里紧靠成都平原,三星堆应该是颛顼部族开拓的王国基地。

  笔者曾在成都光华村读书时,在1963年的暑假,经邛崃、蒲江等地走回自贡,邛崃、蒲江都有政62的同班同学,邛崃是平原,晚上的街灯像灯笼一样黄亮,浸浸的灯光从罩子边透出......到了蒲江,是浅丘陵,盛产稻谷,临走,老同学的家人给我装了一大包米糕......昌意降生的荥经,同蒲江县紧紧相联,他们直接到三星堆、直接到成都,都是十分便捷的。加上荥经是运送黄金的通道,估计三星堆的黄金面具、石器的原料有的也来于此地。

  “颛顼生自若水,实居空桑24”。空桑之地,就在四川。董其祥说:“那广阔无垠的成都平原,南及西昌坝子,桑林密茂,自然就是蜀山氏(蚕丛氏)的居地。因盛产桑树,‘应即古代西部的空桑’ ”,“今本《竹书纪年》也说:‘颛顼居濮,此濮地即微卢彭濮’之濮,楚武王‘开濮地而有之’。《华阳国志》蜀临邛县:‘有布濮(巴濮)水’,《汉书•地理志》称为‘仆干水’,应当就是古代颛顼族所居之地。”25

  颛顼在这一带逐步开发了三星堆王国,最耐人寻味的是,似乎是有虞氏“皇而祭”的铜像还保存在三星堆的铜像群体中。

  很巧合的是:笔者在写此文的过程中,反复拜读了三星堆博物馆肖先进馆长送给笔者的全套《三星堆研究》,认为《三星堆研究》中英文本第十七页载的人物像就是有虞氏(见下图①)!四川大学林向教授送给笔者的《巴蜀文化新论》一书中的第110页称此青铜像为“戴羽冠的祭司”,(见下图②):

  杜金鹏在《说皇》中写道:“《礼记•王制》:‘有虞氏皇而祭。’......20年代汪荣宝作《释皇》,说‘皇者舜时宗庙之冠,......古文皇字即象其形......”27我们所引有虞氏的青铜像,正是因为他头戴羽冠,也即“皇”冠,才认为他是“皇而祭”的有虞氏。

  在三星堆中的青铜立人像,我们认为是有虞氏“皇而祭”的对象——崇伯鲧!

  赵殿增写文章用别人的话说:“我国学者多认为它是一个‘大巫师’、‘大祭师’、‘群巫之长’(沈仲常《三星堆二号祭祀坑青铜立人像初记》•《文物》1987年第10期),这种见解是可以成立的。”28我们对此持否定意见,崇伯鲧穿的是一身最精致的官服,详见第9页附图。真正负责三星堆总祭祀的是我们前面所说戴羽冠(皇冠)的有虞氏舜!

  董其祥先生写过:“嵩山在古代称为崇山,禹都阳城就在崇山附近,因而禹被称为“崇禹”,禹父鲧被称为“崇伯鲧”。这一带地方,古代称为“三河”,有伊、洛、瀍、涧流经其间,河道交错,土地肥沃,历来是农业发达的著名地区。夏禹及其部族居住在这里,以农业为生,故鲧、禹都以平治水土著称。”29

  中华民族从黄帝开始,就有跳皇而祭的习惯,现在除了白马人还保存有这种习俗外,不少人都不知道了,因此在研究三星堆的问题上,就会有人把被祭祀者看成大巫师了。也有学者因此对三星堆为什么没有庙子怎么祭祀提出了疑问,这是因为他们不了解三星堆人是按黄帝“皇而祭”的传统进行祭祀的如果他们对“皇舞”有了解,就不会提出这些常识性的问题了!

  比如下文:“我们认为:古蜀王国恢宏的祭祀典仪,应有与之相适应的庙坛一类的礼仪性建筑或其他大型祭祀场所,作为其经常举行宗教祀典的固定的神圣之地。如前所述,在新石器时代晚期都能出现与氏族、部落与部落联盟或更大的文化共同体相适应的公共祭祀场所或宗教中心;进入阶级社会后,中原殷商王朝以及春秋战国时期的诸

  候国的都城,也都有宗庙类的礼仪性建筑。甲骨卜辞中有‘坛’的记

  载35,还有其他祭祀场所;而古蜀王国的都城一定也会有与之相适应的庙坛类礼仪性建筑或神庙,或者其他大型祭祀场所,决不只是已发现的两个器物坑。

  有学者写下了以下的话:“在成都平原已发现一处古蜀王国用于宗教祀典的神圣场所,那就是羊子山祭坛36。其始建于商代晚期37,......所以,我们坚信三星堆古城范围应有庙坛类以及其他祭祀的场所。”30(引者按:希望这些提问者能按邹衡在文前建议的:1、我们只能从三星堆这个地方来考虑,不必更多的同中原去联系;2、工作就从解剖这个遗址开始;探索它是怎样形成和发展的…)

  笔者到甘肃文县,四川平式、九寨沟县,平武和九寨沟县都没有固定的地点,都是活动开始后,用平时娱乐集会的坝子,因为文县还在坚持火把节,山上只有一个小房子被称为“白马王庙”,只是作为一个点火把的集中点,庙子没有任何庙会活动类的安排。

  值得关注的是:三星堆一些青铜面具上的羽冠。这是皇舞保存在三星堆遗存中唯一的标志。后附“皇”羽的提供者锦鸡青铜像(见右图)。

  在《三星堆研究》的中英文本的第5项(素)5项(彩)、三星堆研究第一辑附图12页中(见右图),这可能是蚕丛王载过的跳皇舞所载面具的神化和纪念。他就是蚕丛祖宗神的象征。被林向教授称为“纵目架云画像”(见左图)林向教授在他的书中称此为“纵目架云画像”(见林向著巴蜀文化新论第23页),它已经被图案化。

  过去我们曾认为是蚕丛王瞿上,建都三星堆。现在看来,是昌意降居若水,他长大后建立了颛顼王国,他的后代有虞氏皇而祭,留下了三星堆遗址,是否正确,请读者去评说指正。

  注:1、《三星堆——消失与复活》中国国际电视总公司出版发布的图版中的说明。

  2、郑祯诚:《黄帝自创皇舞 白马人还在传承》,《天涯论坛》2019年7月10日。

  3、转引自杜金鹏:《说皇》,《文物》1994年第7期第55页。

  4、司马迁:《史记》第1页,天津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1版。

  5、同注4。

  6、《帝王世本》第4页,《齐鲁书社》:《帝王世纪世本 逸周书 古本竹书纪年》2010年1月第1版(第1次印刷)

  7、同注⑥书:《帝王世纪》第14页。

  8、同注4书:第5页。

  9、郑祯诚 余慧 林冬晴:《禹生石纽的历史解读与禹迹的现状调查》,《看中国网》2011年11月11日。

  10、同注6书:《帝王世本》第21至22页。

  11、王玉哲:《中华运古史》,第14 页 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9月第1版第1次印刷。

  12、同注6书:附三《古本竹书纪年》《路史》文第34页。

  13、同注12书,第140页。

  14、李安民:《论广汉三星堆一、二号祭祀坑非同一民族所为及相关问题》 巴蜀书社:《三星堆与巴蜀文化》李绍明、林向、赵殿增主编.1993年11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

  15、张增琪:《中国西南民族考古》第6页,云南人民出版社1990年9月第一版。

  16、《帝王世纪》第16-17,书名同注6。

  17、《帝王世纪》第4页,书各同注6。

  18、同注4。

  19、同注6书,《古本竹书纪年》附三 第34页。

  20、邹衡:《三星堆文化与夏商文化的关系》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编:《四川考古论文集》第58页,《文物出版社》1996年12月第1版第1次印刷。

  21、三星堆研究院、三星堆博物馆编:《三星堆研究》第一辑:四川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四川省博物馆、广汉县文化馆:《广汉三星堆遗址》第154页《天地出版社》2006年第一版第一次印刷

  22、龙显昭:《颛顼出生地及相关史迹考证》《西华师范大学学报》2010年第四期第35页至36页。

  23、陈德安:《古蜀文明与周边各文明的关系》载《三星堆研究》第二辑第79页,《文明物出版社》2007年10月第1版第1次印刷。

  24、董其祥:《历史与考古文集》第150页 重庆出版社 2005年5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

  25、同注24书第152页。

  26、林向:《巴蜀文化新论》第110页 成都出版社1995年10月第1版第1次印刷。

  27、同注3。

  28、赵殿增:《人神交往的途径》(《三星堆文物研究》)。《四川考古论文集》第96页,《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编》,文物出版社1996年12月第1版第1次印刷。

  29、同注24,第192页。

  30、张肖马:《“祭祀坑说”辨析》同注28书,第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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