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郁屈诉告,督导组能看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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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文一是】6月23日我用中国邮政EMS寄给中央扫黑除恶第十七督导组设于江苏南京的临时专设信箱的一封邮件。

  【下文二是】原打算寄给目下在南京的十七督导组“回头看”工作组的,因各种媒体没有登发通讯地址,所以借天涯网,希望能传呈到领导们手中。

  【文一】:中央扫黑除恶(第17)督导组,各位尊敬的领导,你们好!

  来信就是想得到你们正义的眷顾,盼望我儿子的案子能够彻查、重审。黑恶势力太黑了,太狠了!我们含冤负屈下,食不甘味,夜难成寐。不甘啊,郁愤啊!

  我儿子内向、孤僻,很宅的那种,同时还涉世不深,象牙塔里蠢纯的那种,不知道社会人心的险恶。从他与黑恶势力(小贷公司)签下第一笔借款单据,就注定了他“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命运结果,最终做了法律制裁犯罪的垫背、牺牲品。素来独行不喜与人交流沟通的我儿子,遇事总是自扛,从不与人商量。因事求人中,偏偏遇人不淑,遭遇到了混社会杂碎渣滓。在被黑恶鱼肉、利用之余,还被当了法律打击犯罪的祭品,做了冤大头。在真正的犯罪分子他们眼里,我儿子就是他们获取巨额不法收益、被收割的韭菜,真正的大傻冒。

  也怪我儿子糊涂至极,不成器。别人家孩子都学着争着做出彩的龙凤蛋孔雀蛋雁鹤蛋,偏他就做了一枚最不显眼的鸡蛋(要说我们寻常屋檐,可称就跟土鸡窝似的,一般也孵不出高贵的蛋,飞不出贵气的鸟)。做鸡蛋就鸡蛋吧,也没什么,偏是有缝的,有味的,引来了一群嗡嗡的苍蝇:不成器的他也是受时下未必正确的寅吃卯粮透支消费风潮影响,周转用度下,摸到了一家小贷公司,被人家花言巧语迷惑,上了人家的当,被套路,让他们一众小贷公司担保公司牵着鼻子,以贷还贷,彻底陷入他们设下的陷阱圈套,“债务”雪球越滚越大,发展到最终捂不住、兜不住,被逼迫而慌不择路、狗急跳墙,以伪造的房产证“骗”得钱款“平帐”(这种饮鸩止渴无异于自杀之举,不知道是孩子真的太糊涂还是他们巧舌如簧迷惑功夫加暴力胁迫功夫下得好)。由此以诈骗被他们起诉,做了被告,被刑拘、最终获刑。在审理阶段(对簿公堂,公堂对“搏”),彼此“业务”往来交集的“小贷公司”“担保公司”,“业务”精熟,怎么“避雷”门清,加之深耕地方数十年,人脉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以我们这边,我长年各处打工(保安、门卫、送外卖、仓库保管等等),现在每月3500的工资,孩子妈近年从物业公司保洁工作退休,每月仅991元的养老金。孩子出事前也是最微不足道的打工者,每月3500元。很明显,社会底层边缘群体中的我们,和鲸吞不义之财、吃人“事业”风生水起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他们,两相对比,稍有社会经验,都能知道我们是不可能得到法律公正的对待的。也或者可以这样说,他们吃定我们,也是对我们纯之又纯草根、没有一丝丝“护官符”的情况“门清”。如果我们是地方大老虎“符”中的人,借他们几个胆他们也不敢套路我们,害我们的。

  儿子事发后,我们当时就知道是被套路了,就去了派出所。在派出所做笔录时,警官向我们了解过户之后房主(孙某)的情况。孙留给我们的手机号是13775287***。警官当时就对我们说这个号是公安的号,显出吃惊于对方的能量。后来我们和孙说起他的手机号,他也是相当的得意,显露给我们一副他们能量很大手眼通天我们跳不出如来佛手心、只能老实安心等待、接受法律的判决、制裁、或还钱或腾房的神情。

  开庭时,由看守所提人犯,因看守所内部监舍调整,2个庭的人犯都久久没提到,另庭的法官一边等一边过来闲步,看到我儿子所犯事项涉及有小贷公司,已猜出几分,自然而然就闲聊到了时下普遍的经济犯罪、套路贷,见怪不怪的说,碰上套路贷是谁碰上就算谁倒霉。我们当时听了也是一阵心寒。一点正义心嫉恶心都没有的人,怎么可以吃最讲公平正义的法律这碗饭?!

  事发后我们各处找律师咨询,北京驻常州分部的一家事务所有位资深大律师,显然本事很大,明白告诉我们案子他有很大把握做到令我们相当宽慰,但律师费用要20万。我们要掏得出20万还会眼睁睁看着人家把儿子告到派出所法院?直接给人家哪还有什么“诈骗罪”?我们不仅已经一无所有,还负债累累,所以只能眼睁睁的放弃资深律师留给我们的希望。另一家律师事务所一位律师更信心满满的说,对规避法律掩盖犯罪的放贷人,虽然他们做得隐蔽,字据字面上无懈可击,看不出明显的违法犯罪证据,看似我们很被动,难以举证,但巨额资金流水一样的流入别人账户腰包的事实,他们律师还是可通过司法途径调查出个大概。但一则费用不菲,二则事务所的负责人、主任律师出于社会经验,可能感觉到对方背景比较复杂,案子比较棘手或者烫手,不值当“蹚浑水”,为势单力薄的我们抱不平,推说手上案子比较多,腾不出人手,叫我们去别处咨询咨询…………最终,我们是化了一万二,请到了一位未发一点“辩”和“护”的意见,几乎就是顺遂法官和对方意见、令我们失望至极的混事律师。借来的1.2万打了水漂,儿子被判了四年九个月。

  媒体相关宣传言必的“法制社会”,在我们一案是经不住检验的。我们只感觉到了神圣的司法的蒙垢蒙尘,只感觉到了公检法司相关人员的庸政,懒政,不作为(不过分的说,有人更有意无意充当了黑恶犯罪的保护伞),本该被小戒的我儿子受到了严惩,而对本该被深挖严惩的黑恶犯罪集团,却直接被忽略,视而不见,轻易放过!

  针对我儿子设套的犯罪团伙(在我儿子身上分羹得利的一众小贷公司,利益共同体),犯罪数额特别特别巨大,连借款,连房产,我们被榨取(诈取)了至少100多万,至今还背负几十万的“债务”。这些巨“债”,即便我拼死拼活做到80岁,都还不清。这大山一般的债,梦魇一般,想起就怕,就心灰意冷,生趣阑珊。我们现在的情状,就是行尸走肉,了无喜乐。自古就有“盗亦有道”的讲究,标准坏人的“盗”都有“行规”,都知道留有余地,不把人赶尽杀绝。反观他们,真的太狠了,售奸无度,没有底线,完全就是一群嗜血逐利的鬼魅 、社会的渣滓。真正诈骗(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是他们,应该被严厉打击的是他们。然而深耕地方十几二十年的他们,已发展成了搬不动扳不倒的势力,至今“大哥”或者幕后主角可能还逍遥快活如故(小喽罗仿佛有被抓的,只是这难道不是“避风头”“避牵连”,难道不是一种丢车保帅,对“大哥”“主角”的保护?)我们说,对犯罪集团、犯罪分子要斩草除根,根不拔除,以后还不断会有受害者。我儿子既不是犯罪集团中的草(喽啰),更不是他们的根(头目或核心人物),他完完全全就是犯罪集团作恶的受害者,获刑近5年,想想都忍不住要仰天长哭……

  而被坑到一无所有还负债累累的我儿子,除受到法律的惩处制裁,还把一生的前程葬送,把白纸一样最无价的名誉彻底污毁。大学本科,数学学士,日语一级(最高级),英语六级,计算机三级,事发前还在考教师证(不出事的话教师证应该考到了)。我们引以为傲的都一去不返。还要捱漫漫近五年的牢狱生活。5年以后回归社会,前路在哪里?还能有好的前路吗?­­­­­他们是彻底把我们毁了。恶人先告,名被污,身被惩,做事这么狠,这么毒,除了淫浸在黑社会习惯了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一般的人会下这样的死手重手歹恶如此吗?想想我们的冤屈,漆黑无光深海般的冤情,不甘啊,郁愤啊!

  我儿子的案情似简单,又复杂。说简单(看表面),就是我儿子在去年夏天以伪造国家机关证件(房产证)罪、诈骗罪,被告,被拘,被诉,被判。3个月前判的,刑期4年9个月,前不久从看守所转到监狱服刑。抽丝剥茧,细审明察,谁都能看出来,啥大项都没消费化用,“贷”来的不菲钱款去了哪里?而且还各处总共欠下了大山一般几十万的债,更有把市价90多万的房子以超低的50万的低价通过房管局过户(抵押)给了他们一伙人(房子是我们唯一的不动产,首付20万买的二手房,当时贷了30万)。因为房子一直由儿子和他妈居住,所以过户后那房子就被他们以1.1万多的月租金“租”给我儿子继续居住(孩子妈自然一直不知情,直到儿子最终兜不住巨额“债务”,把已经抵押出去、已过户至别人名下的房子伪装成依然是自己的房产,以伪造的房产证继续向与他们相关联的一伙人抵押,取得30万,补前面欠下的窟窿,之后不几天就被他们“查出”房产证有假,上门来“追回放款”,我们才知道儿子被套路的惊天之变)。那房子在六楼顶层,是老公房,没有电梯,所以市面月租金不会超过2千五(孩娘俩住在已成他人产业的房子里,他们收取娘俩的房租明着是1.1万,不过我曾看到过每月房租1.3万的字条)。对儿子这样昏聩混账我们也是气得吐血恨得牙痒痒。但不管怎么说,他不是有意使坏,他是被下套,被非法拘禁(曾经被拘禁在宾馆,事发后我们翻到了宾馆的卡才恍然明白儿子多日不上班不归家推说在加班的瞎话),被暴力催讨,总之是被逼无奈无计可施,才狗急跳墙、慌不择路、头脑短路、懵懂不醒,拆东墙补西墙,以致越陷越深,无力自拔,彻底沦落为黑恶势力的韭菜肥肉,做了黑恶势力扰乱金融秩序的“辅酶”,成了家庭和社会健康稳定的不和谐音符。

  在知道你们进驻江苏,到南京督导扫黑,就久久不能平静。儿子事发后,由接触对方、渐明了彼此社会地位完全不能同日而语,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而识时务、认命,心灰意冷地安于苟延,视息没有生趣的晚年。这样一天熬过一天时,忽闻隆隆天雷,势如神州大地每一寸角落都在遍响,感觉到暴风疾雨般扫黑除恶下,黑恶已似过街老鼠,在惶惶遁匿、收敛,由此原本已死灰死寂的心不由渐渐悟醒,再不能平静。同时,又因着数十年来崇信笃行的道教道家随缘无为,所以也在“为”与“顺其自然、无为”,即是不是向你们申诉反映中苦痛了好多天。眼看24日截至期将到,也是冤实在大,想到就难抑冤愤伤痛,也是为了告赢后能卸掉或者减轻我们身上压负的大山般沉重的“债务”,为求我自己能有一个“无债一身轻”过得去的平和晚年,所以最终赶在截至日期前向你们申诉反映------套路贷作为智力型谋财(经济)犯罪,以其罪恶勾当“恶恐人知乃大恶”的本质,无疑会做得相当缜密隐晦机巧狡诈,自然难有显明的痕迹证据。所以,若仅以表面看,孤立地看,不是辩证地看,联系地看,“透过现象看本质”去究探,可能确实会比较难发现问题。但只要觉悟态度到位,肯下工夫调查甄审,他们犯罪的黑手毒手是隐藏不了的,挖除他们这种社会肌体上的毒瘤就是完全可能的。

  自儿子事发,我为了还债,已倾尽所有,还把一生最痴爱的几千册藏书一一割舍,在孔夫子旧书网、孔夫子拍卖网持续拍卖、变现。拍卖感动了一些书友(有书友还在网上发了篇《被孔夫子旧书网的一个卖家感动了》的文章,被多人点击、关注、转发)。从儿子的被套路被算计被下狱,我看到了很多的坏人;从孔夫子旧书网上,我又遇到了很多好人,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他们的热心。也由此,我对这个社会还是存有些希望的,尤其看到当下扫黑除恶形势下,不时有坏人被起底、惩办。

  古来多少冤屈,都是在告御状中得到申雪!今天,我写下这么多,希望也不会失望。热切期盼……

  诉告人1,史季红(杨辰母),15151971041(晚上) 微信号S J H656688

  材料执笔人、诉告人2,杨锋(杨辰父),微信号B13196730137(手机号)

  2019,6,22

  【文二】:尊敬的中央(第17)督导组领导,你们好!

  自上次你们来江苏督导,满怀期待寄出信后,至今没有任何信息,泥牛入海一般,于是不由人不猜测,为什么天边耳畔雷声隆隆,头顶却不见滴雨?社会经验告诉我,那八九是我头顶上有一柄大伞,遮挡住了大雨,清亮的雨水无法涤荡洗刷到我身边脚下的污浊吧?也或者是不是在告诉我,黑面包公仅仅只存在于戏剧舞台上和历史中,现实生活中基本是可遇不可求的?而另一面,在“我本善良”的宽宥精神下,又更愿意相信,雪片一样纷飞到有关部门、全国总计应该不下几十万件的举报申诉材料,凭中央督导组几十号人,可能一一过问吗?不可能的,他们没有三头六臂,也不是知悉洞察所有的阎罗(王)。(据我打听,我这里一个小小集镇上的邮政所,就经手了约二十份材料,加上其他快递单位的邮寄量,一个区就应该有好几千的反映材料了,依此推算下来,全国怎么都不可能低于几十万件)。所以,不是中央有心走形式,而实在是力所不及,只能采取抓一些“典型”的做法,做做宣传。于此,我的申诉被忽略下沉就是很自然的事了。怎么样把它重新浮上来被关注到呢?很多生动的实例启发提示我,升斗小民除了网络这个路径,没什么别的办法。所以现在把它发到了网上,以期不平之鸣被围观,进而引来持帚挥拳专业扫黑除恶的国家公职人员包括各位领导的关注。如果戕害作恶者还是如故,儿子还是代罪羔羊,那就作为我写给当前扫黑除恶形势宣传的一个注脚吧。

  2019,11,9

标签: 三头六臂的人物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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