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稚柳《敦煌石室记》抄袭张大千《莫高山石窟记》成都惊现新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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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起杂记数则】

  ■张大千60年前日记浮现成都

  今天是在下起床最早的一天了,5时左右即赫然惊醒,开灯看表旋即又睡至5∶45分手机闹时才翻身起床。

  出门立于露台时天际已经微微发亮,看来今天又是个艳阳天啊。洗漱完毕出门购得香烟一盒,旋至河边溜了一圈,树下几个练功的太婆正扭着身段呢。

  信步归家。冲上咖啡一杯点上香烟上网。至「读书生活」读《都兰纪事·幽谷晚春》《游法源寺》还颇为有趣,心有所想忽忽一魂不知飘向那里去啦。

  7∶30出门买报,见报上“独家头条”曰:张大千60年前日记惊现成都。上厕阅毕,就着晨阳喝茶读爱德华·傅克斯《欧州风化史》,这书众多的娘们、公子的风流插图还颇合在下意趣,不由想起在下以前读的一则新闻:英国拍卖《风月宝鉴》14500元成交——这本名为《科文特加登神女》或《1790年男士快乐宝鉴》的书是英国科文特加登区一间小旅店侍应哈里斯于1790年编写,内含当地一百多名妓女的年岁及服务地址、价钱、特殊技能,以及作者的评价资料,寻欢客一书在手,便可“按图索骥”,上门找到合意及合价钱的伦敦花街神女来个真个销魂。

  说来奇怪,在下昨日正好在读“张大千年谱”、“张大千遗嘱”等大千著述,斯时春雨霏霏天光暗淡,思想起大千先生的生平际遇不由地感概万千啊。今日得见“张大千60年前日记惊现成都”一文,明日又是大千先生农历诞辰不由地想写几句杂感如下:

  □张大千60年前日记三大新鲜处

  1. 醉酒大吐

  张大千先生以酒喝不醉施名画坛,而他这则1944.2.26日记则称自已:晚归大吐泻。

  看来大千先生这次确实喝多了啊,也不知喝的有几斤几两,咋不落个几笔让我等凡人也好开开眼界。

  2. 谢稚柳《敦煌石室记》抄袭张大千《莫高山石窟记》

  在这则日记中张大千写道:十二日,今日为三嫂生日,事多,尧未设供。午后君墨来。又得稚柳书云石室记即将抄毕。

  谢稚柳在 50年代出版了《敦煌石室记》,有人认为谢稚柳此书“纯属抄袭”而张大千则一直未予发表看法。这段悬案至今也不曾了结,其实二人系很好的朋友, 42年谢稚柳在张大千的邀请下赴敦煌助其临摹敦煌壁画。张大千无疑是研究敦煌壁画艺术第一人,他还赴印度考证壁画古迹,完全澄清了敦煌壁画源于印度的假说。至于谢稚柳,他肯定借鉴了不少张大千的研究成果嘛。张大千本人是很少写什么长篇大论的,他对的艺术的见解全是存于书画题款、与亲友弟子们的谈话当中。

  我呢,只读过他写的《故宫名画读后记》。说到这《故宫名画读后记》,我还是早年读台静农怀大千先生《伤逝》一文才知道张大千去台湾故宫阅画的事,十年后见到大千先生写的《故宫名画读后记》倍觉亲切呢。台静农文中提到张大千看画只一目而过,外人惊异,大千却说:这些名迹原本熟悉,这次来看,如同访问老友一样。由此可见大千先生阅画之多非常人可比啊,当年他在上海滩仿的名画真假莫辩也是精品,这些画好比顾景舟在上海滩仿的紫砂壶一样至今天价值也不菲呵。

  台静农在文坛以嗜酒出名碰到张大千可真是天生的一对性情中人啊,晚年病在床上台静农一来大千总要他自己倒一杯喝着,台静农写道:当我一杯在手,对着卧榻上的老友,分明生死之间,却也没有生命奄忽之感。

  在下读川人李永翘的著作时发现,张大千当年临摹敦煌时竞被甘肃省议会指控“张大千借名罔利,破坏敦煌古迹,请求严办”,而49年3月他们对此事又正式结论为“张大千在千佛洞并无毁损壁画情事”但未予对外宣布,这个结论张大千本人也不曾知晓,它让张大千白背了35年黑锅,后来每每提及此事则黯然神伤一言难尽。

  3. 曾向“中央银行成都分行”借钱40万

  张大千不仅拥有《韩熙载夜宴图》等众多国宝级名画,而书画也求之者众,被称之一字千金,挥金如土画又来。张大千在1944.2.28日记中则写道:希成以二万元乞画美人。孝慈以四十万借予。

  另,在下读张大千70年在巴西所定润格亦有趣,全为美金。

  □成都文物古书籍市场上好多宝贝就看你的法眼和运气了

  诚如小宝同志报上所言啊。这次张大千60年前日记就是田先生1953年在成都人民商附近地摊上购得,后遗忘于阁楼上,去年搬家整理时才又抄了出来。而最近乎于神话的是四川乐山某人80年代于成都地摊数千元购得“清代圣旨”一道,当时卖者不知买者不知此为何物,此人去年才偶然发现竟然是怀素和尚草书真迹价值一千万元,呵呵。

  又及,记得以前在书话看见有人说“作怪的钟鸣”倒腾古董发了一笔。据我所知此人请小说建筑家(忘了名字以前写小说后来迷上了搞建筑)设计了个什么佛像博物馆一类的,弄了些石头泥塑菩萨供奉着呢,发财是肯定的啦。这个小说建筑家的作品还挺怪异的,我看有些现代派的味道,全是些光秃秃的水泥耸立着好似些没装饰过的清水毛坯一样,而其中穿插的空中走廊、圈形立体结构有点读拉美派小说的感觉。望着何多苓空荡荡突兀的水泥墙,院中那颗孤零零没有叶子的玉兰树,就好似孤身来到碉堡监狱里边一样无助而恐慌。

  唉,这些艺术家咋总是这样“作怪”让人搞不懂啊,你看人家张大千的“八德园”“摩耶精舍”“环荜庵”就雅俗共赏人见人爱嘛。

  □我与张大千

  各位千万别以为我与张大千先生有什么瓜葛,八根棍子都打不到一起呢,连“五百年前是一家”都没个影。

  之所以题个“我与张大千”是因为我用张大千先生的画包过课本,所以特此记上一笔。以前读小学不是新书都讲究用厚纸包一包吗?父亲从单位拿了本《人民画报》给我,上边刚好有大千先生的画作几页,什么长江三峡万里图、泼墨山水、荷花一类的,我呀,特别喜欢其中一幅唐装美人图,包书出来漂亮得不得了。可用了一向又舍不得见她这样日渐交瘁下去,只好费力取下来,以至如今扔得不见了。

  □在下以为大千先生对人世的贡献

  张大千先生应当是近代中国乃至世界最为知名的中国画家了,他“画书诗三绝,精鉴赏,富收藏,广交游,好读书,善篆刻、工烹饪、喜园林”被人称之“中国近代画坛十项全能”更有那徐悲鸿叫出了“五百年来第一人”。大千先生的一生让人艳羡:名画收藏如云,世界各国踏遍,美食尝尽,养梅弄猿饲虎自来去不是仙境胜如仙境;他也很勤奋:18岁掠入土匪窝学会了作诗,晚年眼疾的情况下还笔墨不断开创出泼墨山水画来。

  1. 提高了中国画在世界的影响力

  1963年首创中国画售价最高纪录14万美金,1956年与西画大师毕加索“中西艺术高峰会晤”。

  2. 临摹敦煌壁画开创对敦煌古壁画的研究意义深远

  3. 把吃这种人生的最高艺术发挥至及

  即使有“天下第一厨”之称的陈建民对大千先生的烹饪见解也是推崇倍至虚心学习,而大千先生家里的厨师出来后没有不成名师的。大千先生的烹饪按悲鸿先生的话说:往往入厨作羹飨客,夜以继日,令失所忧,能忘此世为二十世纪。今天,大千先生创出的大千鸡也永远留在了我们的日常生活中。

  4. 再创文人园林之典范

  大千先生巴西的“八德园”、台北的“摩耶精舍”美国的“环荜庵”恐怕非有先生此财力、审美俱全人仕难成。

  ■只要看见美女总让我心烦意乱找不着北

  这事是这样的:我叫胡天,今年24岁,从乡下到此打工的,21岁那年结的婚,在此处某五星酒店从事一份保安工作,成天眼前都是美女来来往往。总之,我很烦呢。

  只要看见美女总让我心烦意乱找不着北,我也不知是咋的,是不是心理有什么问题呢?为此我一直非常困扰,晚上睡也睡不好,白天也总是露出一幅忧心重重地模样。

  昨天,我终于忍不住专门打了个电话咨询医生,可接电话的吴医生却说:哈哈,不要恐慌,很正常!完全很正常!!!看见美女不心烦意乱不找不着北反而不正常啦,人嘛,就是要多看些美女,时常保持心情的愉悦兴奋状态,对增强你身体免疫力、抵抗SRAS病毒的浸蚀也有好处的嘛。他还饶有兴趣地让我细致地描述所见到的“特别出色的美女”之身材、皮肤、姿容仪态、装饰等等诸多细节,并大加评判。我和吴医生聊得相当投机,奋好几处还产生了激烈的争执,不过这“有关美女”的争执也是在友好愉快的气氛中进行的。这一通电话听得我是心花怒放不觉乐了,谈到最后他竞然约我星期天一起在“沙士啤酒馆”看美女。

  各位看倌,当在下满脸通红地走出电话亭时感觉好多了,心如同飞起来了一般,往日一幅忧心重重地模样全找不着北啦,并对与吴医生“星期天一起在「沙士啤酒馆」看美女”充盈着无法抑止的亢奋。

  星期天吴医生如约而至,这多少让我异外,我原本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想不到……

  ■不做才时尚,可她怎么老想做捏?

  时尚的资深人士说不做才时尚,并举出了王家卫《花样年华》来作例子。我惊喜地把这个观点立刻向她作了说明:不做才时尚。可她却说:《花样年华》到处充盈着男女的情欲,看得我好没来由,在影院里我就想做哩。

  这事是这样的:我叫丁克,今年21,刚从学校毕业,和一个叫“大吉岭”的同学“同居”着。之所以同居打上个引号,是因为我们虽说同床共枕却是不做的。我和“大吉岭”是恋人关系这是无须怀疑的,我们一起生活一起玩嘛,偶尔还会接吻甚至是深吻、亲昵的爱抚,就是一件事和普通恋人不一样:我们不做。之所以不做倒不是“大吉岭”想保持最后的“防线”,她老想做捏,一直想和我试一试这男女之事的滋味呢。我呢,对男女脱了衣服动物般地交媾深恶痛绝,怎么男女会是这样子地恋爱?我不知我是否有病,我对女人的下半身会是个如此形状从一知晓起便无法接受,我看女人只看她们的上半身从不会去想象她们的下半身,难道那些街上的漂亮女人脱了裤子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当我把丁克的这个故事在「沙士啤酒馆」讲给吴医生听时,他哈哈大笑一声说:这不就像是芭芭拉苏翠珊的电影《双面镜》的中国版吗?!

  ■夜静春山空 人闲桂花落

  这一向山上人反而多起来了,没了往日的宁静,不知他们是从何而来将往何去。好在小店的生意好了几倍,喜静的我是既忧且喜。

  这事是这样的:我叫左右,左右的左,左右的右,今年20啦,三年前顶替父亲来到这山边的小代销店上班,日光飞逝啊,一晃就20了。前几日母亲还找人给我带信,说是给我介绍了个姑娘这周回家碰一面呢。可对这件事我实在没什么激情一点也不想下山回去,他们都说我有点少年老成,不太说话又不喜欢出去玩,有事没事地抱着书看,全不象个20岁的小伙子。我呢,就喜欢这山上空气好安静,早上去不远处的「夕照寺」里面背唐诗。生活上?每个月有200多元左右,不是很多吧,可我也不怎么花钱,一月就只用得到30元上下,最多一次花了200元从游客手中买了个sony收音机,没事听听广播也是娱乐吧。我这几年也积累下了5000多元,喔,不是,娶媳妇我还没想过呢,只是想以后去全国走走罢。

  从左右的小店买电池出来我就径直往「夕照寺」去了。

  ■夜来风雨声 花落知多少

  我吃完斋饭从「夕照寺」出来散步,就着山势往「三步溪」边信步而走,溪水若绸似缎般阗静无声无息地飘过了山头向下而去,水面偶尔会沾上几瓣那落了的淡白梨花滑过。周围没什么人,芳草凄凄,清香可人。

  转过一枝大榆木树,溪边凸现一墨色巨石,上刻一诗曰:

  三生石上旧精魂

  赏月呤风不要论

  惭愧情人远相访

  此身虽异性长存

  这诗据说是唐代李源与洛阳惠林寺圆观和尚的一个故事,反正我是搞不大清楚,看看天色渐黯也就回客栈去了。

  客栈灯光很默,没啥可谈之人亦无消磨时光的办法。我只好又去左右的小代销店坐了半天,和他一起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今晚八点半”。

  夜里,我卧于床头听着屋瓦上的风声雨声不断划过,只是在想:不知咋日看过的梨花可落了几许?是否染得绿地似雪?想着想着也就睡过去了。

  情况是这样的:他叫钟坚,42岁,语文教师,已婚,妻逝,女儿已幼师毕业,他只是近日心情不顺休假于「夕照寺」游玩而已。

  2003.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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