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序:呛 锅儿
首先,我得向本文所有涉及到的“疯流人物”们道歉:疯语流毒,恕罪则个。
其实洒家并无恶意相加的意思,只是把相识的不相识的都“一网打尽”,未免有些唐突,余现在想来也深感罪恶,玩的大了。所以先负荆请罪,再来正文。把拜年的话摆在头里,旦愿您先做好思想准备,免得您那大好ID跃然入目的时候,冷不防的打个激灵,要再喷点血俺就自则一辈子了。洒家粗人一个,儿女情长吟风弄月的文字写不好,写了也不好意思帖出来,“得友三篇”后,一网友发来的信息所述:语不坑人死不休,真豪杰样的疯子!
本文开头的时候,正逢饭口儿上,俺们北方人做菜,无论煎炒烹炸、荤、素、杂烩……都要把葱花、姜丝倒在热油里头过一下,曰:呛锅儿。
洒家这锅呛完了,您的菜,就得。
第一回 月黑风高夜·杀狗放火天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循小路,来得两人。当前一老尼身披僧袍,脚着草鞋,佛尘挂于颈上,左手持僧帽在面前扇凉,右手不时伸于后背瘙痒。
“阿弥陀佛。靠!这天,咋这热?”
“是啊是啊,这夜半三更的,连点风都没有……也不知二弟探听的如何了。”身后一汉子应到。
正行间,那汉子伸手一指:“师太你看,二弟回来了。”
老尼借月色望去,只见一黑点影绰绰朝二人飞奔而来,“恩?!他怎么又往山上跑了?”
“是啊……?”汉子望突然转向的黑点做沉思状,忽的一拍脑壳:“对!肯定是二弟又施展‘不撞南墙不回头’之轻功了,早就警告过他,此轻功只可面南背北而用,否则不跑死不拉倒,刹不住车!”
“唉!竖子想坏吾大计焉?待贫尼施‘狮子吼’绝技,喝醒之!”老尼姑遂扎起马步,望黑点大叫一声:“开!!!”那黑点猛然站住,抬头望月……
“好!师太内力端的了得!”汉子鼓掌道。
“哎~~老了老了,不复当年喽。”老尼答到,面带挑花。
“岁月催人老啊,刚刚晚辈看到师太又掉了颗后槽牙呢!”汉子道。
“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把他叫回来!”老尼不悦。
这汉子闻声,满面羞愧而去……
你道这三人何许人也?他们是:那老尼,自幼出家,因少时体弱多病,其师传授武艺望其强筋健骨,不料想小尼姑学得三拳两脚后,便依仗师门鱼肉乡里,无有敢言。某日,被其师尊于一路口当场抓获,因其强收买路钱而逐出师门。后又私识一莫名少林武僧,以不可告人之法,学得少林绝艺若干。法号“无眉”;那汉子,乃河北人氏,善使两只铜锤,靠一身蛮力,自创“抡锤十八打”。敢与张飞比柔,敢与玉环比猛,敢立于铁匠门前绣花,敢登上寡妇房顶叫嚣,江湖人称“一般般”;再说那探子,系“一般般”同胞兄弟,因肺腹功能强大,可急跑十日不累,习得轻功“不撞南墙不回头”,为一山中野人“不跳黄河不死心”所授,往来呼啸。曾痛追一拉车老牛,逼牛跳崖而亡,一追成名!江湖人送外号“百战不殆”。此三人均为江湖魔道顶尖高手,现又做蚁聚,不知所为。
“你Y撒什么欢呢?!害的俺挨顿呲儿。”般般吆喝道。
“嗨~~我也纳闷呢,跑着跑着就找不着南了,我还讯思怎么停脚呢,就听这边谁‘开’了一下,还放暗器,你看。”百战在后脑勺上拿下一物。
“嘘……是师太的后槽牙,这老太太可够准的啊!”般般耳语百战道。
“噢~~~我说怎么还带着股子韭菜味儿呢,感情是这么回事。”百战大悟。
“嘿嘿嘿,嘀咕什么呢?赶紧过来!”无眉老尼吩咐。
“百战老弟,前边那村可有吾等欲求之物?”老尼问道。
“有有有,就在村口“闲时种地瓜”的瓜蓬下。“百战答。
“好!今次你兄弟二人听贫尼的。般般,那村名为庞个庄,村后有小路一条,你即刻出发,绕小路着更鼓隐入村中伺候,但听得村外犬吠便如此这般行事;百战,你可取自制蒙汗药加于馒头之中,望见老尼手势,即可全力掷想‘地瓜’之看瓜蓬。今夜一战,足可惊天地!”老尼颁令完毕。
话分两头,单说一般般。取小路飞奔到庞个庄后村口,望两侧无人,溜墙边窜至阴暗角落,伏下身形只待村外动静。老尼、百战一队,做蛇形前进,堪堪到了地头儿,‘地瓜’养看瓜狗一条,闻声狂叫不已。
“平安无事哦!平安无事哦!……”一般般自村中击更喝唱,遂‘地瓜’及村中百姓继续安眠。老尼见时机已到,伸掌做“行动”手势,百战将“药馒头”投至瓜蓬,片刻便动静全无。
“百战,去拖将过来。”老尼吩咐到,“哎,再顺个瓜回来,我老人家口儿细。”
百战蹦跳而走,不一时,拖黄狗一条至,以暗号呼其兄:“天龙盖地虎!”片刻,三人聚于山顶洞。
“师太神机,佩服佩服。”般般曰。
“师太有管、乐之智,煞是厉害!”百战补充。
“得了,油嘴滑舌的,赶紧准备。般般取柴生火,百战杀狗开膛!”老尼下令。
一时三刻后,每人把拿烤好狗肉一块,般般取日前窃得“红星而锅头”一壶。
“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阿弥陀佛。”……
“感谢主赐予我们食物,阿门。”……
“阿门。”……
第二回 宵小之辈妄辣手摧花·少年英杰解浴室之围
话说三人于山顶洞分肉饮酒,狗过半只、酒到七分,一般般因少得一焦脆狗排,即而与另两人不欢而散。独自一人下江南欲立一山头,拉帮结伙。这一日,行至江苏南京地界,不觉得已是万家灯火,又加体乏腹饿,便找了家小店留宿。夜间无事,闲散于繁华街头。时三伏大暑,南京又有火炉之称,于是汗流如注。自思打数月前,不慎落入一田间水沟以来,不曾洗澡,今日何不趁此天气,来他个芬兰浴,再叫上个泰式按摩。想罢,直奔一浴室而去。于过道,直视三五小娘儿,莺莺燕燕而进,顿生邪念“何不偷窥之?再用弟赠蒙汗药‘米西米西地干活’。”于是趁人不备,飞上房顶,觅女子娇笑之音循序渐进,揭瓦下看:“噫?!怎么一屋子的大雾?!”他那里知道,这一众女子在桑拿。但闻嗲声软语不绝于耳,嬉笑扭捏阵阵传来,直急得般般脑淤血差点发作。正要使蒙汗药之既,忽闻背后一声断喝:“呔!那恶贼,吾已注意你多时了,看剑!”直吓得一般般怪叫一声,下面众女子闻有人偷窥,便将衣服、裤子、拖鞋、裹脚布一齐打将过来,般般中鞋着布滚下屋檐。心想“何人坏俺好事?”,一抬头,只见一道寒光劈面而至,忙就地施展铁板桥躲过,遂取一对铜锤挥舞敌之。擎剑者,乃一少年小生,身高七尺,玉面朱唇,一身青色短衣襟,手持三尺宝剑,青锋过处,隐隐生寒;一般般,双手着铜锤,施自创“抡锤十八打”,上前迎战,虎虎生风,到也厉害。二人你来我往,直杀的日月无光、风凄云惨,一百回合未分胜负。一般般究竟是老江湖,械斗经验丰富,那少年渐感不支,就在这时,忽听得一般般“哎呀!”一声,以手加额,少年也退后一步,惊观其变。
谁道想,般般这番动静却又引出个巾帼英雄!此女子刚刚于浴室正与姐妹嬉戏,突闻有人偷视,便指挥众姑娘挥衣击之。自穿衣系带手拿一厚底木制拖鞋,追打出来,一见般般,似曾相识,飞抡木鞋便打。那一鞋,去似流星,正中般般额头。一般般如何抵敌得了这两位高手?遂一个就地十八滚,不等站身,翻蹄亮掌落荒逃去。那女侠一手掐小蛮腰,一手拈兰花指,挑脚指般般去影骂曰:“想吃老娘豆腐,我呸!”
转过身来,但见得这位侠少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万福,道:“小女子险遭恶徒相欺,都亏了少侠襄助,这厢谢过。”
那少年忙上前一步,双手相搀,道:“那里那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知姑娘家住何方,我当相送。”
一句话引的小女子多少伤心事,道:“妾乃北京人氏,因不满家庭包办婚姻,只身逃离至此。”
少年突想起一事,问:“姑娘可是京城白员外千金‘白白好多哦’?”
女子点头答到:“恩。”
“哎!‘同是天涯沦落人’,小生乃漂泊江湖一武夫,人唤‘生命中的过客’。”
………………呼啦, 酸倒“路人”一片。
第三回 三魔头下战书·两英杰避锋芒
南京城外,某慌岗,夜。
一般般,两目发直、眼泪汪汪,穿一件棉布衣裳、千疮百孔,露两条黑腿,蹲坐在两只铜锤之上,头以“偷窥事件”中某女肚兜包裹伤处,不胜凄惨。忽隐隐闻听山下有呼叫之声:“天龙盖地虎~~~~~~~~~~~!”般般站起身形,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带着哭腔回道:“宝塔镇河妖~……”
只见两片黑影望山上而来,前边一人至般般身前丈余,后边“开”的一声,百战按落云头,抱般般大哭:“哥,你跑哪去了,想煞小弟也!”遂在怀中取乌黑弯棍一根:“哥,都是我不好,贪吃,给,为你留的那根狗排。”此时般般已是满脸鼻涕眼泪,手拿狗排,一掰两截,分半根与百战:“兄弟,共烹之!”“恩!”百战奋力点头道。那后面一人自然是无眉老尼了,此时已经是感动的浑身发颤,泪如雨下。
“哎,哥,你这头上……?”百战问。
“嗨,别提了,让人打了。”般般答。
“我靠!谁啊,做呢?”百战吐口中一骨头渣子。
“不认识,一男一女,都是练家子,手不软。”般般伸出手指头抠牙逢。
“治治Y的,胆子大了!味儿还行哈,没怎么变?”
“恩恩恩,你怎么搁的,行!”
“嗨!都是师太用她老家腌腊肉的法儿弄的。”
说罢,二人回头对无眉抱以致谢一笑。老尼深沉点头答礼。
“师太,您说怎么办?我哥不能就这么让人揍啊。”百战问计于无眉老尼。
“既然般般老弟不认识他们,我看只有这么办了。明日,于南京城门帖战书一则,他们自持正道,再者当着广大的南京群众,见书必然前来应战。”无眉思道。
“好!就这么办!”两兄弟点头称是。
是我是我就是我,
我是山中那一伙。
前日惨遭二人算,
今日敢否战几合?
———浴室事件受害人
再说那晚,少年“过客”和女侠“白白”,聊的投机,不由得过客牵白白小指于手,不顾大众嗟叹“世风日下”,决然浪荡于南京繁华地段。
“过客哥,你怎么知道那匪徒要来行恶的?”白白问道。
“白白妹子,你有所不知啊,那是我白天早就踩好的点儿呢。”过客一心讯思怎么再多牵白白一根手指,不觉间,道出实情。
“什么?!”白白惊诧。
“噢,不是不是,我白天就看到他在踩点,料想不是好人!”过客慌忙狡辩。
“哦~~。”白白见过客脸没红,遂上当。
次日,二人游走于南京正道,遥望城门口聚人无数,乃发看客之心。这一看不要紧,直骸得白白花容失色,正欲当场昏厥,早瞥见过客先她一步卧地不起,口吐白沫,遂提起过客一条腿,拖回宾馆。时有一店客名叫蒲松龄,见状摇头不已,回屋作《马介甫》一篇。
第四回 惊走江沪请救兵·恶寇得理不饶人
且说白白将过客拖回宾馆,连掐人中带灌辣椒水,正要用家传老虎凳大法之时,过客幽幽转醒。
“哀哉啊~~~~”过客泪眼迷离望向白白,“你我二人看来只能做一对苦命人儿了,咿咿咿……”。
正待再次不醒人事,“啪”的一下,白白于过客头上按栗枣一枚,遂过客精神倍增,
“公子休要惊慌少来烦恼,妾表兄乃英雄人物,自幼习武,使得一手好枪棒,早年于上海发展,你我不如投之?”
“噢?有如此好事,怎地不早早讲来。走走走!更待何时?!”过客一个翻身,破窗而去……
再说无眉、般般、百战三人,磨刀霍霍抡掌踢脚,正待打斗,却左等不来右等不见,无眉老尼思道
“莫非此二人作猢狲散了?”吩咐般般、百战曰:“走!找他们家去!”
于是三人横着膀子进到南京城,一路调戏妇女偷果窃梨直奔宾馆而来。到得那宾馆,一把抓过小二问到,
“前日入住的那双狗男女呢?!”
“今儿一早儿就出门儿了,听说是下上海投亲戚了。”
“嘿嘿!闪得到快!”
“敌退我进,追!”无眉令到。
“给我吃口……”百战见到前台摆果盘叫卖,遂上前端了三份多汁西瓜沙拉。
“嘿,给钱啊!”卖家道。
“什么?!给钱?!老子在京(县)里吃馆子都不给钱,别说吃你个烂西瓜!”百战立目道。
三人边称赞百战好威风,边出门奔上海而去。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刚开张,拢共才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一人背手蹒跚而来,面黄肌瘦、蓬发高额,著灰布长衫,蹬千层底的老头鞋,一撮黑白相间的山羊胡须,上沾三、五饭粒少许菜汤,惟双目闪烁有神。此人便是白白之表兄,驻于沪上多年,创立“菜帮”欲与北方“丐帮”分庭抗礼,善用松纹古剑一柄,江湖人送绰号“我居长江头”(反串了就,呵)。
“老头子,捎二两‘云土’回来,别忘喽。”一窈窕小妇冲我居长江头喊到。
“哎,忘不了。”我居长江头(后简称“长江”)答到。
那小妇人为本地人氏,早年间在一杂技班学艺,因人长的玲珑剔透,又玩的一手好秋千,圈里人称“水晶秋千”。长江初来上海,忍辱负重于该班子烧火做饭,烹得一道醋熘白菜,人人称善,因而拿一级厨师银饷,转年以两吊大钱赎秋千,遂成家立业。
“表哥~~~~~表哥~~~~~~!”
长江正行间,闻一熟悉声音唤“表哥”,回头一看,
“表妹~~~~~表妹~~~~~~!”正是白白携过客投奔而来。兄妹相见,自是喜极而泣……白白又引见过客与长江叙礼。
长江见二人风尘仆仆,精神疲惫,便知有事,问到,
“我见你二人,面带倦色,形容憔悴,可有什么为难之事?”
“妹子在南京险遭歹人暗算,亏这位公子拔刀相助,谁知那恶人纠缠不休,我二人只可投表兄而来,于路打探到那歹徒纠集了另外两个魔头,一叫“无眉妖尼”、一叫“百战不殆”,那恶人自称“一般般”。白白叙到。
“呔~呔~呔~!哇~呀~呀~呀~……!那三人我也认得,知是江湖魔道,绿林败类,只是不曾来我这地盘,虽有匡扶正义之心,奈何无处寻觅此三贼。此次居然欺负到门上来了!妹子休恼、少侠勿惊,我有一干兄弟,个个英雄人人好汉,只等那三贼来到上海,我等群而歼之!”菜帮帮主长江用手恨拍鸡胸,“锵、锵”有声。
第五回 上海滩恶寇遭难·三路军混打得胜
且说长江引白白、过客回到家中,迎头正碰到秋千端着半盆泔水出来,见长江带来一媚丽小泵娘,遂欲势发泼,长江赶忙拦住,曰:“客人来了还闹腾个啥?”
“什么客人?!昨个儿还带回个闺女说做你的贴身丫鬟呢,这才多大会儿的工夫啊?!”就那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腿,号啕:“我不活了~~~~~不活了!你这个老不死的!黑心的!……”
白白、过客面带尴尬,目视长江。
“没事没事,她经常这样,误会我博爱的胸怀!动不动就一闹二跳三上吊的,抽两口就没事了。”长江答道,想起“云土”的事,自己也不禁打了哈欠。趟着一地的泔水,带俩人走进里屋。
这一日,无眉三人来到上海,但见得来往行人如过江之鲫,店铺人家彼此相连,好是一番热闹景象。三人混迹于人群之中,每每遭受当地土人“十三点”、“小赤老”、“瘪三”之类的蔑骂,因三人均不懂如此南语,便一往无前的左观右瞧。这三人的行动,被人暗中监视良久,正是“菜帮”安插在市井眼线,见三人举止行貌与帮里通缉人物恰似,连忙飞报帮主长江。长江帮主当即召集帮常委会议,商确歼敌大计。计定:兵分三路。第一路,长江帮主率帮众一百人堵街口;第二路,白白率领一百帮众超后路;第三路,过客率一百善轻功徒众上房顶,以防三人飞纵逃脱。长江帮主吩咐已定,回宅更战衣:黑盔黑甲黑披风,著一西洋泊来之黑眼镜,曰“墨镜”,卓松纹宝剑,含竹牙签。
“相公。”秋千带泪叫道,“你只管去撕杀,妾在人群中为你略阵,谁敢施暗算,妾只一刀,戳在他青红的苦胆上!”
“来时痛饮庆功酒;壮志未踌誓不休;一时三刻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长江悲歌到,“爱妻……!”
第一路,长江为首,余众擎刀枪剑戟呼啸而来:“赶紧朵开,快点快点!溅你一身血!”
第二路,白白率领,帮徒著斧钺钩叉纵横而至:“乡亲们~~~~~!别伤着自个儿~~~~~!都家走吧~~~~~!”
百姓闻声刹时做鸟兽散,只把无眉三人围在街心。老尼一看,料无善终,喂二人:“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我等皆应死战,方可得脱,杀!”般般、百战二人闻听遂壮起英雄胆,三道阴风般杀入人群。长江、白白更不答话,一个后空翻跳到圈外,指挥两百徒众猛下狠手。过客所引百人也进入战斗阵地,揭屋瓦掀墙砖望三人疯砸狂拍!无眉等三人虽是各怀绝技,终究敌不过这一干人,更兼武林人物如何见过这等泼皮打法?最终均中器着砖杀出一条血路败逃而去。
白白、过客拜谢了长江夫妇,继续往南行。
第六回 南少林的花和尚·四川来的俏娇娘
这一日,白白、过客到了福建境地,已是时至中秋。但见得天高云淡、剔透悠远,山不甚高、郁郁青葱,涓流细淌、闪烁田间……二人一路欣赏景色,不觉间已是夕阳斜照、倦鸟归巢,才想起无处投宿。正踌躇间,竟隐隐传来钟鸣之声,二人寻音而去,一座寺庙森森中隐现出来,上镏 个大字“少林寺”。
“啊呀!你我二人竟然又跑回河南来了。”过客惊呼到。
“锈兜!这是福建南少林,虽说也叫‘少林寺’,但与河南‘少林寺’并无渊源,切!”白白不屑的翻了过客一白眼。
“哦~~!”过客作顿悟状,上前扣门。
过不多时,一小沙弥出得门来,双目直视身后白白小姐,合十到:“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可是要投宿?”
“小师傅说的正是,我二人见天色已晚,敢借宝刹栖身。”过客答。
遂小和尚引两人进庙,带到一厢房:“男施主就请在此歇息。”不等过客回答,嘭的关门走人。
“女施主这边请”又引白白到得另一处地方。
这夜,白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索如何让‘比尔·盖兹’娶自己之“勾引十三法”,突听到刺耳之高声叫喊“色狼!!!”一个翻身而出,见黑影一掠而过,二话不说跟上前去,挥拳就打,“唉呦!”一熟悉之声响映耳边。细看,原是过客,右眼已是一片乌青,只那左眼放荧荧绿光注目于白白。 白白姑娘这才想起自己一时急噪,着新款‘蕾丝’便跃然而出。正自窘迫,见一黑大个儿翻腾而至,正要掠过二人而去。过客终是侠义中人,料想这便是那“色狼”,挺剑刺出。那黑大个儿身型虽巨,到还利落,一个千斤坠立定。只见这大汉:身高八尺,肚大三围,鼻毛茂盛,虬须连鬓,眼似鹅卵,阔口塌鼻,手持佛门方便铲,腰悬一壶‘鹤嘴香’,正是本寺和尚“颜色”。见一小生拦住去路,著铲便打。过客抖擞精神,仗剑而上,你来我往斗在一处。白白见过客难独自取胜,遂施展“勾引十三法”上前助战。刹时间,漫天粉腿藕臂,借月色映衬,更是妖娆,颜色和尚如何抵挡的住这般入骨媚术,稍不慎,被过客一记‘夜里偷桃’掀翻在地。此时,寺内和尚纷纷而至,一老僧喝道:“颜色逆徒!”那颜色和尚见被众武僧包围,又有师傅前来,遂伏法,被罚至‘戒律堂’面壁十年,长伴青灯古佛。过客此役被颜色和尚一掌印到后背,强压一口气忍了下来,见已风平浪静,瘫软在地人事不醒。一众和尚却上前围住白白,目不斜视、问长问短。
白白死命逃脱,回房穿了外衣。一女子此时走到跟前,万福到:“多谢姐姐搭救之恩,小女子谢过。”白白这才想起,忙回礼到:“妹妹客气了,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举目定睛,看这小娘儿:肌肤若脂、杏眼秀鼻,眉如弯月、口似樱桃,好个亮丽的小泵娘。
“妹妹因何独自在此?”白白道。
“唉~~,小妹本是川中人氏,因被人贩赚至福建,还要买到南洋。余路上侥幸逃脱至此,不想又……咿~~咿~~咿。”女子道。
“妹妹别哭了,姐也是苦命的人儿啊……”遂将一路来遭遇细细讲述。剪烛夜谈不经意竟已天色微白。二人聊的投机,便结了金兰。那小泵娘名叫“皮皮”,年方二八,尊白白为姐。
“姐姐,不如随我入川吧。”皮皮道。
“好啊,反正也是闲着。”白白答。
二人整理行装,一出门,鄂然发现过客还躺在昨晚受伤之处抽搐不已!
第七回 老尼姑堪破红尘·一剑侠剑走惊魂
姐妹俩将过客安顿在寺中养伤不说,这一日,两姐妹来到四川。四川自古丰盈,山川锦绣、人杰地灵。成都城外,有一处别致庭院依山而建,门前流水绕庄而走,桑枫杏桃点缀其间。傍小桥,一女子看红黄秋叶三、五飘落。
“海妹妹!”皮皮含泪问那女子叫道。
“皮姐姐!”那女子欢喜回应。遂二女相拥而泣。这女子乃皮皮同胞妹妹,出落的如皮皮一般曼妙。因早年间听老父叙述大海之广漠浩瀚而向往之,憾不曾往观一真面目,每每憧憬不思茶饭,自号“我恋海”。其父母均为庙堂高官,因遭政敌打击报复,将儿女送回老家,免受其害。少小时,恋海姑娘曾读书于一女子私塾,因其寝室同窗常在夜半间打呼噜,恋海便求得一药方,替其友治好。不料,其友又常于满月时分睡觉磨牙、欲作啸月,遂辍学回家。
“这是我的救命恩人,已与我结拜姐妹。”皮皮将恋海姑娘相白白引见,互道长短。
“快带我去见哥哥。”皮皮向恋海道。原来两姐妹还有一兄,曾于山中遇一老道,授其武艺书卷,其兄到也勤奋,读书习武不曾荒废了时日。姐妹三人蹦跳进得后院,欲见其兄。
“恩~~~叹~~~,呸!”后屋传来一男人咳嗽吐痰的动静。进得屋来,只间一人做书生打扮,羽扇纶巾,瘪腮白皮,盘腿坐于床头。正自摇头晃脑吐痰咳血看一手抄《金瓶梅》。
“哥哥~~~~~~~~~~~”皮皮哭叫道。
“呜呀~~~吾妹~~~!”书生诧异。
“哥哥……”
兄妹三人报头痛哭。
“多亏这位姐姐拔刀相助,妹妹才幸得还乡。”皮皮介绍道,“这是白白姐姐,就是亏了她呢;这是我哥。”
“多谢姑娘搭救之恩。小生‘玩泥巴的小小孩’叫我‘泥巴’便了。”书生道。
正说间,只听得窗外“呔”的一声,直骸的白白花容失色。窗外站立三人,正是无眉、般般、百战!这三人自上海一战,彼此受伤非轻,只跟踪白白、过客一路,直至此时看伤已痊愈,便又寻报复。
泥巴霍然站起:“何方妖孽?!”
白白道:“他们就是那三个恶人。”
泥巴见状知无善了,运起“无法无天”大法,白白使“勾引十三法”双双上前。三贼见状,知是劲敌,各自使出看家本领。这一战只打的鸡飞狗跳日落西山,都使了十二分的功力,欲罢不能。
正斗得难解难分之即,众人但觉得一道红光飘渺而至恍惚而逝,隐若间有青光一道,随即化解各人招式。
“何人?!”老尼喝问到。
“走了……”泥巴叹到“好似一人,仗剑而来挥洒而去,老夫也只见到冥冥间的一袭‘红衣’。”
兵器间残招中,众人还隐约感到那一剑的风情、加带着几许的惊艳……
“罢!”无眉老尼长叹一声,见自己苦练武功几十载,今日竟然被一剑侠一招点破,遂顿悟,飘然而去。
从此,乱世少了一个作恶妖尼,多了一位世外高人。
第八回 豪杰显世·群伦折服
这老尼一走,般般、百战料想抵敌不过,跳墙而去。泥巴、白白也是精疲力竭不做追赶。白白遂在皮皮家住了几日,不觉思乡之念愈烈,于是告辞要走。
“姐姐既然要回家,皮皮也去。”皮皮道。
“我也要去,还没出过家门儿呢!”恋海耍赖。
“好啊好啊,我们三姐妹同去,也好有个照应。”白白到也干脆。
这一日,三姐妹辞了泥巴,上路回京。一路上,三女子嬉戏打闹游山玩水,到得河北。眼间京城在望,三女便放快脚步,当夜宿于保定府“张嘎子饭店”。饭后无事,围坐碳炉旁酌小酒抵足而谈。
“哎,想老家的‘麻、辣、烫’了……”恋海道。
“还是开封的‘灌汤包’好吃!”皮皮反驳。
“京城的‘全聚德’鸭子烤的一流,香山的红叶正是漂亮的时候。”白白道。
“我们那里的山清秀多了。”恋海又道。
“那到是,这里的山荒突了些,可雪后到别有一番凄美厚重呢。”白白辩解。
“我到是觉得山水相间才好,就象三峡,多美!”皮皮双手握于胸前,作留恋状。
“三小妮子更是燎人呢,嘿嘿嘿~~~”一个声音阴阳怪气的在院里传来。
“呀~!”三女惊呼,抱作一团。这声音却又是般般、百战的,二人见三女投宿,便来调戏。
“那姐妹俩我们兄弟一人一个,那个白白小妮儿我俩抓阄,抓到的拿来做小。”般般提议。
“行!就这么办!”百战同意。
三女见二恶贼正在商议,跳窗而逃。“想跑?!给我站住!!”般般、百战大步赶来。
三女跑啊跑……两贼追啊追……………………
三女跑了一夜,两贼追了通宵,天亮是已是到了北京郊外。三女小腿抽筋,分别跌坐路旁。两贼吐舌喘气蹒跚追来,正待行凶。只觉得一股杀气凭空而至,猛抬头观看,见三人飘然行来。
居中一人白袍玉冠,剑眉星目,莫名有让人膜拜之冲动,正是“拳打九州、脚踩八方、剑刺七星、刀斩六合、逆五行之造化、镇四海之巍巍、玉树临风走三山、经天纬地吞两河,之一大豪杰“的“豪杰”(呵呵,就是洒家乐)。 左边一女子有蔽月羞花之貌相依,曰“羊羊”;右手一沉鱼落雁之女相偎,曰“鱼儿公主”。
白白望得豪杰只做双目迷离之状;
皮皮望得豪杰但有欲入其怀之想;
恋海望得豪杰更是樱口流涎!
“你二人因何苦苦追赶这三女子?”豪杰道。
般般、百战见豪杰早已是口不能语,低头认错到:“大侠饶命,我二人是一时糊涂,入了魔道。从此定然痛改前非,愿做大侠门下一家丁。”
“我姐妹三人愿以身相许!!!”三女异口同声道,“不然就死在你面前!!!”
“唉……”豪杰长叹一声:“也罢,都同我回府去吧。”
“哎~哎~哎~……,家里还有‘雪儿’姐姐和‘如烟’姑娘呢!”羊羊反对。
“还有‘杏儿’小姐,明儿也等着过门儿呢!”鱼儿补充。
“我也是无可奈何啊!”豪杰又叹息道:“你看,‘玫瑰’、‘情人鼓’、‘忆君’来的情书都三百多封了,难不成让人家‘为俺消的人憔悴’么?!”
众人点头。
正说间,一队人马顺官道而至。
“那是……?”羊羊不解。
“叛军做乱,朝廷遣大将军‘檀斑斑’平定。这斑斑到是个英雄人物,奈何身在庙堂,到不如吾等纵横天下来的快意啊!”豪杰感叹。
大队人马昂扬而去……
又值三月青梅时,
豪杰煮酒论英雄。
只言片语哪意尽?
“疯流人物”来牢骚。
五千年里,大浪淘沙。
在时间的风尘下,聆听,依然吟唱的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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