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灵帝刘宏临幸宫女 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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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灵帝刘宏是真正的荒淫无度,而且荒淫的方法还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堪称无所不用其极。中平六年(189年)四月十一日(5月13日),刘宏去世,谥号孝灵皇帝,葬于文陵。刘宏喜好辞赋,作有《皇羲篇》、《追德赋》、《令仪颂》、《招商歌》等。

  一、夜夜一对多

  对于国君的临幸一事,《礼记》中就做过详细安排,“女御八十一人,当九夕。世妇二十七人,当三夕。九嫔九人,当一夕。三夫人,当一夕。后。当一夕。十五日而遍”。

  也就是说,天子要在短短的半个月里与这一百二十一个女子颠鸾倒凤。并且只要不是皇后,即便贵为夫人九嫔,也患上年夜家一块儿任天子当众乱弄,这么一比,小小宫女穿个开裆裤,就其实算不了甚么了。

  古人真是高看这些国君,本是好心,结果却是好心办坏事,直接导致历代帝王多短命鬼,多荒淫鬼。汉灵帝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荒淫皇帝,看来,他对古人的计划编排是始终如一的贯彻执行,甚至有时候还超越自我,超额完成任务。

  二、让宫女和狗交媾

  西方有句谚语,好奇害死猫。在笔者看来,在刘宏这里,好奇心不止会害死动物,也会害死人。据《古今情海》引《文海披沙》的记载,汉灵帝让狗与宫女交媾。这骇人听闻且有悖人伦的禽兽之举,恐怕也使汉灵帝成为了兽交的创始人。

  三、让宫女穿开裆裤

  汉灵帝体内的荷尔蒙肯定不少,而且还是异常的多,要不然他不会玩兽交,不会让宫女穿开裆裤。为了随时满足自己一时兴起的兽欲,汉灵帝划定宫女中年数在十四岁以上、十八岁以下的都要花枝招展,穿戴开裆裤,并且内里什么都不穿,一旦性欲来了,随便按倒一个宫女就临幸,也免去了宽衣解带的麻烦。汉灵帝是很乐意这样做的,若从他还可,若不从他,那就不是宁死不屈那么简单了,恐怕惹急了他,诛灭九族都有可能。刘宏的疯狂之举,自然会把先后被封的宋皇后、何皇后以及被追封的王美人在活着时置于尴尬之地。

  四、让宫女在裸泳馆配合自己

  他不会做什么撸管男,在他看来,真刀真枪才是硬道理。酷暑难耐,汉灵帝也明白这个道理,便让人建了个“裸泳馆”,以便在夏日时也能尽兴。台阶上,覆盖上新鲜的苔藓;殿堂里,挖上沟渠,灌满水;沟渠里,种上“夜舒荷”;渠水里,倒上西域进献的香料。只见,裸泳馆里,波光粼粼,刘宏和一群赤身裸体的淡妆浓抹的年轻宫女在里面嬉笑打闹、放荡不羁。兴致盎然之时,汉灵帝还做了一首《招商歌》,让宫女唱。

  五、让宫女裸体干活

  刘宏也喜欢赛龙舟,只不过是漂亮美眉为他划船掌舵。汉灵帝就悠然自得的呆在船里,看一群一丝不挂的美女给自己划船,偶尔也会故意捉弄别人,把她推入水里去,看那人狼狈不堪的落水样,霜打的茄子,蔫了。每每这时,刘宏皆是幸灾乐锅,喜不自胜,陶醉在无尽欢乐之中。

  汉灵帝刘宏之历史评价

  盖勋:吾仍见上,上甚聪明,但拥蔽于左右耳。

  诸葛亮《出师表》: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

  薛莹:汉氏中兴,至于延平而世业损矣。冲质短祚,孝桓无嗣,母后称制,奸臣执政。孝灵以支庶而登至尊,由蕃侯而绍皇统,不恤宗绪,不祗天命;上亏三光之明,下伤亿兆之望。于时爵服横流,官以贿成。自公侯卿士降于皂隶,迁官袭级无不以货,刑戮无辜,摧扑忠良;佞谀在侧,直言不闻。是以贤智退而穷处,忠良摈于下位;遂至奸雄蜂起,当防隳坏,夷狄并侵,盗贼糜沸。小者带城邑,大者连州郡。编户骚动,人人思乱。当此之时,已无天子矣。会灵帝即世,盗贼相寻,其後宫室。焚灭,郊社无主,危自上起,覃及华夏。使京室为墟,海内萧条,岂不痛哉!

  范晔《后汉书》:① 《秦本纪》说赵高谲二世,指鹿为马,而赵忠、张让亦绐灵帝不得登高临观,故知亡敝者同其致矣。然则灵帝之为灵也优哉!② 灵帝负乘,委体宦孽。征亡备兆,《小雅》尽缺。麋鹿霜露,遂栖宫卫。

  王嘉《拾遗记》:安、灵二帝,同为败德。夫悦目快心,罕不沦乎情欲,自非远鉴兴亡,孰能移隔下俗。佣才缘心,缅乎嗜欲,塞谏任邪,没情于淫靡。至如列代亡主,莫不凭威猛以丧家国,肆奢丽以覆宗祀。询考先坟,往往而载,佥求历古,所记非一。贩爵鬻官,乖分职之本;露宿郊居,违省方之义。

  虞世南:灵帝承疲民之后,易为善政,黎庶倾耳。咸冀中兴,而帝袭彼覆车,毒逾前辈,倾覆宗社,职帝之由。天年厌世,为幸多矣。

  杜牧:桓、灵四十年间杀千百比干,毒流其社稷,可以血食乎?可以坛?单父天拜郊乎?

  周昙:榜悬金价鬻官荣,千万为公五百卿。公瑾孔明穷退者,安知高卧遇雄英。

  胡三省:观灵帝以尚但之言不敢复升台榭,诚恐百姓虚散也,谓无爱民之心可乎!使其以信尚但者信诸君子之言,则汉之为汉,未可知也。

  蔡东藩《后汉演义》:①汉季之中常侍,谁不曰可杀?惟庸主如桓灵,方信而用之。②国家赏罚有明经,宵小谗言怎可听?功罪不分昏愦甚,从知灵帝本无灵!③若平乐观中之讲武,设坛张盖,夸示威风,灵帝自以为耀武,而盖勋乃以黩武为对,犹非知本之谈。黩武二字,惟汉武足以当之,灵帝岂足语此?彼之所信任者,妇寺而已,如皇甫嵩、朱儁诸才,皆不知重用;甚至一病不起,犹视赛硕为忠贞,托孤寄命,《范史》谓灵帝负扆,委体宦孽,征亡备兆,小雅尽缺,其亦所谓月旦之定评也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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