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自创皇午 白马人还在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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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嫘祖去世,黄帝全国祭祀

  关于嫘祖的功劳,杨超书记也论述得十分高尚和中肯:

  “史书记载黄帝正妃嫘祖为先蚕,综合各方面材料分析,嫘祖之所以受后人崇敬,是因为她有三大功绩:一是蚕桑发明家,泽被中华,惠及世界,这在古史记载里有不少反映;二是大旅游家,古书里称为‘行神’,许多地方都留有她的足迹;三是和平使者,‘化干戈为玉帛’。用现代语言来讲,后二条实际上就是说嫘祖是早期的精神文明建设者,协助黄帝处理各地事物,以致出现‘万邦咸宁’、和平共处的新局面。这也可以说明中国国家的形成过程,走的是多民族大融合的道路,而不是过去所认为的残酷的攻伐征战和阶级斗争。”正因为此,对嫘祖的祭祀,就形成了各部落、各部落联盟对她的祭祀,“有虞氏皇以祭”,也是对他高祖母的祭祀,黄帝在这个时候的悲痛是可想而知的,川甘山区的白马人成了全国祭祀嫘祖的中心,平时自发的打到老熊欢聚跳熊头舞、熊皮舞就由黄帝规范化组织、排练,在共同祭祀嫘祖那一天同时“跳皇”以祭,黑熊部落当然以黄帝为首载“羽冠”领跳。黄帝有天下后,此舞进入宫廷,自然成了“国皇”,后来被人俗称为“国傩”。

  在古时是没有巫师的,黄帝派他的次妃嫫母去监护嫘祖的灵柩,一路祭祀,有人称为白嫫,她后来被封为“方相氏”,最后被道教用为“鎮墓俑”,但并非巫师。这次笔者在白马上壳子调查时,正碰上央视马导演在此采访,吃饭时马导问我:“氐族没有文字,怎么又有经书呢?”我回答说:“可能是藏族在吐蕃时,在这里将藏族经书嫁接到当地的民俗活动中了”。回答是否对,不敢说,只能讲是一种解释。邓少琴先生的“白马非马说”也可供参考:

  “至所谓白马者,白马非马,《龙涸志》云:‘男曰安达,女曰白麻’。此可能白麻初为女巫,而有白麻之称。白马无文字,所用经典,就藏文译音,称之曰白莫或白母。而白马之巫,亦以白莫称之,班氏世为白莫,尤娴与人诵经祈福。白莫、白母皆音读,白马亦为音读,非马也。”同时,邓少琴又明确指出了白马人“本民族的宗教,叫做‘白莫’,是祭祀山川土地神林,念咒驱鬼,有似羌的‘钵教’。(引者按:估计这这里的“羌”应为藏族,羌族是无钵教的。)白马沟下游的木座木皮老木瓜溪寨子,曾经是白莫的中心,但已採用汉族端公的巫术,已成为民间信仰。平武玉虚观是宋代道士庙子,可能此种信仰应在宋代,才为此一地区之所崇奉。”目前平武、文县、九寨沟县的白马人还没有认识到他们现在跳的“曹盖”、“池歌昼”、“邹舞(或咒舞)”就是黄帝时作为黑熊部落的首领自创并在全国部落中、部落联盟中祭祀嫘祖的黑熊神舞。现在被历史学者称为“皇舞”进入了史册。甘肃文县的学者中,也有同志如平武曾维益先生研究的一样,认为他们跳的舞蹈也在歌颂纪念“黑熊神”。

  张映全写道:“白马藏人的‘超盖’为‘登纳斯界’的形象。‘登’是老熊的意思,‘纳’是黑色的意思,‘斯界’是神仙,即黑熊神人之意。有学者认为,白马藏人的‘超盖’与广汉‘三星堆’出土的青铜面具有一定的渊源联系。白马藏人说:‘纳’是神,‘斯界’是一个人。此人英勇无比,神通广大,能够降妖除怪,保护白马藏族。因‘斯界’是所有鬼怪最为惧怕的一个大英雄,故化装成他的模样(黑熊神人)就能驱鬼祛邪,保护平安。”唐秀宁也认为:“每年祭祀山神的日子,白马人由白莫(祭师)率领去朝拜山神,朝拜的人们均为男人,反穿羊皮袄,戴上‘曹盖’,载歌载舞祭拜山神。在所有的曹盖当中,最有威慑力的是黑熊面具,白马人将黑熊神看作他们的保护神,认为黑熊能够驱魔除怪。当准备充分的祭祀队伍在神山脚下,人们燃起篝火,贡献祭品,焚香叩拜,静静地聆听祭师颂唱赞词,并祈求山神保佑白马山寨四季平安、人畜兴旺、五谷丰登。然后祭祀的人们跳起热烈的圈圈舞,取悦山神。朝拜山神的仪式结束之后,祭师率领人们回到山寨,由头戴黑熊面具的神汉去各家驱鬼,以保来年村寨的平安太平。”这里的黑熊神崇拜,实际上就是黄帝崇拜。

  我们先前说过,“黄”就是一张兽皮,现在我们更明确地说这张“兽皮”就是张“熊皮”。笔者在平武见过一些干的、鲜的熊皮,才有“黄”字那许多笔画结构,其它如野猪皮、青鹿皮就简单得多,会不会有人称他姓黄名熊皮,或者就叫有熊氏了!

  前引的《先秦乐舞戏剧大事年表》直接用表来表示黄帝的名号:“为什么方相氏驱傩的时候要‘蒙熊皮’?乃因为黄帝是‘有熊氏’,以熊为图腾。在汉墓出土的画像中,方相氏作熊首(或豕首)人身形,也是这个道理。又如:为什么方相氏的形象是‘黄金四目’?乃因为方相氏头戴一个立体熊首,在真假二首涂上代表黄帝的黄色颜料,遂构成‘黄金四目’的形象。这一点并且可以解释:何以‘方相氏’被用作黄帝族的巫师的代称?《轩辕本纪》(《云笈七签》卷一百载)所云‘黄帝……以嫫母为方相氏’……”从我们原登平武县藏区的地图来看,黑熊部落就在三县交界、白马人最集中的居住地,只有这些地方,黄帝首创的皇舞才能在此地传承延续下去。但目前仍面临衰亡的危险,曾维益先生过去写的情况现在仍然存在:

  “但是,在社会环境已经非常宽松,宗教信仰已经非常自由,连很多外来的旅游者都想一睹跳曹盖的社会条件下,扒西家已经连续三年(从1999年到2002年)没有跳曹盖了。对这一种现象,旭世修老人对笔者说:‘不是我不想跳曹盖,也不是我不想组织跳曹盖,是寨子里的年轻人他们现在不信了,他们一天到黑想的都是咋个弄钱。”

  四、白熊部落走向世界

  据曾维益研究:在南坪县草地乡“有一种舞蹈叫‘阿里嘎珠’,‘阿里’是白马语‘猫’的意思,‘嘎’是各种颜色之意,‘珠’为跳舞之义,‘阿里嘎珠’就是各种颜色的猫跳舞,简言之,就是‘猫猫舞’。

  “在阿里嘎珠中,以熊猫舞保存得最为完整,同时也最有特色,是舞蹈中货真价实的活化石”。由于白熊(即熊猫)没有黑熊凶猛,兽性温和,形象可爱,既不主动伤人,又不损害庄稼,因此,白马人对熊猫又是一种感情。白马人认为,熊猫是和平的使者,爱情的象征,智慧的体现,吉祥的神兽。

  具体化就是熊猫为两个家族结婚说媒成功,受到大家称赞。

  对这些故事笔者不便去探讨,但笔者有幸同一头大白熊有过“互动”。那是在笔者因三反(反江青、反新生之物、反文艺革命)被“双规”作为“上批邓小平,下批郑祯诚”的平武耙子隔离在古城又新专业队,后在江青被打到后,又被追随江青的骨干把我作为“四人帮”的骨干,关进监狱,在平武北山农场农科所劳改,作保管工具的人员时,住在半山上的一个草房内(下为草房照片)时发生的故事。

黄帝自创皇午   白马人还在传承

  那天早晨较冷,同改们(指一同被劳改的人)到我的保管室领工具,先是围着炉子烤火,突然一个小“同改”赵娃跑进来告诉大家:“有头大狗熊过来了。”大家一听忙去拿工具,有锄头,有钢钎,还有二锤……我出门一看,原来是只大熊猫,就在我站着的小路边下面的麦田里,不慌不忙地向我的草房走来,抬头看了我一眼,算打了个招呼,说它准备到我草房内来做客找点水喝。我忙退回去把出门来的同改们推回去,我说这是头大熊猫,你几爷子准备加刑就去打!大家一听,忙把工具放下跟着我去想办法把熊猫怎么送回它跑出来的地方。我走在前面,几步就到了熊猫的后面,笔者又跳下田坎,把身上披的“104”的棉衣拿下来,把熊猫的头包住,左手从熊猫颈上下去,右手从熊猫颈项上去,以为一合拢熊猫就不跑了,哪知道他头一甩,把我甩到麦田里躺下了,正好膝盖骨立在熊猫的嘴前面,他微微地咬了我一口,后就不知跑到哪去了。起来一看自己的膝盖骨,只见膝盖上留下了熊猫的几个牙齿印,刚好把膝盖面上的肉皮子咬穿,中间也把穿劳动布裤子咬穿了,齿印下血印印的就看见膝盖骨了……大熊猫嘴下留情,骨头没伤着,也因为我没有打它,只想给我载个帽子!

  原来这是只临时关在同北山农场只隔一条公路的北山林场中的大熊猫,因有小记者来给它照相,它为了保护自己的肖像权,把关它的铁笼子抓坏跑出来了,大熊猫爬到半山看见我住的草房,以为是老乡修的防野猪老熊吃玉米的“耗棚”,白天是没有人的,所以大熊猫才大摇大摆地往草房走,想歇口气再跑……后来听说它跑到一个岩边,不慎掉下岩了,昏迷了,躺在地上时,四个壮汉,一人按一条腿,想把它逮住,后来它醒过来,爬起来又跑了。

  最后全靠人群把它围住,用棍棒把它往北山农场的山上撵,我是站在农科所的坝子上,看见大熊猫在上农科所一米宽的石板小路上一跃一跃的往山上走,左右和后边全是人……上了农科所的坝子,人们又把它往干部厨房的门口撵,熊猫一进了门,林场的同志赶快把关它的那个铁笼子放在门口,然后大家都爬上屋顶,把青瓦下完了,用长杆子把熊猫往门口撵,最后熊猫又回到了关他的铁笼子中……笔者也从从房子上下来,感概万千!

  一是104队部晚上给大家放电影,二是有人给大家敬烟(是否是林场的人不得而知),三是104队部给笔者发了五元钱医药费,我根本没管熊猫咬的牙齿印,趁下山给同改们买烟买酒的时候买了对猪蹄子回来营养了一下,喝酒的时候默默为大熊猫朋友祝福!本来大熊猫就比人类更早出现在地球上,它见了那么多人没有乱跑,而是按人群的指挥上山进厨房,最后又按人的意愿进了铁笼子!它通人性,会人意!同人是同类!白熊部落以他为荣!都争到世界各地去当中国的和平大使了!

  笔者主观分析,黑熊部落还是白熊部落的保卫者,除了人类,黑熊部落可以同动物世界中任何白熊部落的天敌打仗,保卫熊猫!据《参考消息》载:《大熊猫‘探访’汶川村庄》,也是一位“圈养的大熊猫”,他在放养的时候可在附近的村庄闲逛。该文还称:“大熊猫被当做中国的非官方吉祥物,它们主要生活在四川省的竹林中。有1800多只大熊猫生活在野外,但它们的生存空间不断萎缩。另外有420只熊猫生活在动物园和保护区,其中大部分在中国。”司马迁总结了黄帝统一中国后的历史:“自黄帝至舜、禹,皆同姓而异其国号,以章明德。故黄帝为有熊,帝颛顼为高阳,帝喾为高辛,帝尧为陶唐,帝舜为有虞。帝禹为夏后而别氏,姓姬氏。契弓商,姓子氏,弃为周,姓姬氏。

  自黄帝以“有熊”为国号统一中国以来,中国就进入了文明时代,遗憾的是司马迁在编史时,过于着重“择其言尤雅者,故著为本纪书首”(司马迁语),就漏掉了一些关于黄帝的民俗活动,使我们现在还在讨论皇舞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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