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趣志]千古奇贴,我与毛片不得不说的故事zt(转载)[已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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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毛片不得不说的故事

   作者: 魏三

  毛片,一称A片。

  我从小就想知道这个词的准确解释,可惜《现代汉语词典》没有,《词海》也没有。这说明《现代汉语词典》这本权威的书籍与时俱进作的还很不够,最新的修订版连克隆这样的词都有了,但还是不能向广大求知若渴的青少年解释“毛片”这样一个远比“克隆”

  常用的多的词。就是在这样不利的学习环境中,可以说,我是靠着自学成才,走上认识毛片、鉴赏毛片、学习毛片的道路的,深知其中不易。

  我是个多事的人,为此很不安,总觉得传道授业解惑的职责都落到了我的头上,所以把自己摸索的一点理论总结出来,写下以下一点浅显的东西。希望对大家对提高毛片的鉴赏水平有一定帮助,也为了把经验传给后人,为人梯、做红烛、当铺路石。

  所谓毛片是相对三级(softcore)而言的,学名叫hardcore,——这两个英文单词常上外国毛网站的同学一定很熟悉,而且从《牛津高阶英汉词典》里就能查到,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去翻一翻——管中窥豹,由此一点就可以看出我们和发达国家在“毛学”上的差距还是很大的,所以建议商务印书馆尽快修订《现代汉语词典》。

  扯远了。

  至于为什么叫“毛片”,我想大约是因为它“露毛”的缘故罢,至于A片这个叫法,也不难联想到男同志特有的器官上,群众的语言真他妈丰富啊。

  毛片,是改革开放以来产生的新兴事物。

  在改革开放以前,别说普通群众,就是党政军的高级领导干部,也最多在小剧场里看看内部片。内部片里绝大多数跟大家想看的内容还没什么关系,有点关系的,也就跟泰坦尼克号的程度差不多。那时候,别说真刀真枪的毛片,就算是三级都没有。(看过〈阳光灿烂的日子〉没有?)就是因为我们的文化生产不能满足人民群众的精神需要,所以才能火了一个革命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那时候群众们哪儿能欣赏了芭蕾啊,都是去看女人大腿的。

  自从七九年画圈以后,改革的春风吹遍的祖国的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啊!毛片——这一中国人民盼望已久的精神食粮终于来到了!

  这个东西最初出现在哪一年,无从考证,不外乎是走私泛滥以后,从东方明珠那头随着走私录象机一起流进来的。

  当年毛片是个 『被,根本原因还是录象机不普?,那时候《参考消息》、《人民日报》都有日本的JVC、松下等等录象机的广告,能在这样的报纸上登广告,又不是卖什么销路特别广的东西,可见利润还是很高的。除了资本主义国家的利润外,国家的海关部门的关税也高,加是我们是内陆地区,还有运输费用,所以每部录象机的价格可能高达三四千元,好点的更贵,这在当时一根雪糕两毛钱,一个变形金刚几块钱,一部十二卷的《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才百十块钱的物价条件下,无异于天价。可以说当年买台录象机就跟现在买台奥拓似的,不是凤毛麟角也是屈指可数。

  于是就有无数刀口舔血的不法之徒铤而走险,干上了从沿海往内陆背走私录象机的营生。我们宿舍有一个长的像猩猩的河南哥们,他的叔叔当年就干过这事情。——这批人,可以说是毛片文化的先行者、播种者、是毛片文化的盗火者普罗米修斯。

  鲁迅说,石在,火就不会灭绝。

  老人家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我一个长辈说,大兴安岭为什么烧的那么厉害?旱啊!!

  当然,在整个八十年代,社会相比现在,大体还是很很封闭的。虽然文化大革命期间就出现的〈少女的心〉这样的优秀的毛小说作品,可是那时候连出版〈三言二拍〉这样的古典名著,都要把性的描写统统删去,费事不说,搞的不伦不类,而且适得其反的是,我由此失去了对古典小说的兴趣。后来,初中的时候,文化已然开放许多,从一哥们处借到一套内蒙盗印的足本〈三言二拍〉,偶略过故事,专看色情描写——这都是小时侯让洁本〈三言二拍〉刺激的。

   〈三言二拍〉还是能公开出版的,〈金瓶梅〉〈玉蒲团〉这类书根本都没有?据说当年有因为翻印香港出版的〈金瓶梅〉而蹲监狱的,而他翻印的〈金瓶梅〉售价高达800元一套(请再参考当时物价)至于有人传言 拿德文版的《玉蒲团》学德语,进而钻研马克思原著的事情,更是无稽之谈。

  父亲大人曾经是搞古典文学研究的,就连这样的专业人士,当时要找一套〈金瓶梅〉,都要跑到省城图书馆去借来复印——一般人恐怕连借都借不到。家里现在还存着厚厚一沓子复印的〈金瓶梅〉。本来我有这样得天独厚条件,应该先睹为快,可惜是清代印的竖排繁体字本,看着实在费劲,就把插图都翻了一遍了事。再后来,是初三或者高中了吧,父亲大人终于买回了新出版横排简体〈金瓶梅〉,可惜那时候我已经以钻研毛片和毛图片为主了,失去了对毛文学的兴趣。

  我看的最重要的毛书是一本五十年代印刷的〈新婚知识手册〉——那是小学六年级时一个哥们拿来的。估计是他家的传家之宝,难说他爹当年就是靠这本书启蒙的。该书图文并茂,印刷精美。关键是画的非常逼真,纤毛毕露。比后来初中时欲说还休跟示意图差不多的的生理卫生书不知道强多少倍。我初中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上生理卫生,结果上到关键那节课老师说大家自习吧!!从那时起我立志当教育部长,把生理卫生改成中考高考必考课程,占二百分。还得把那些青少年如何转移注意力防止手淫遗精什么的内容统统去掉。

  洋人说人类和动物最大区别就是随时性交,我们的教科书却告诉孩子把注意力转移到学习上、不看不健康书籍、穿宽松内裤来防止手淫和遗精。逆历史潮流而动啊。

  录象机时代,不光是录象设备本身贵重,信息的载体——录象带也比现在的光盘贵重的多。但是录象带有个得天独厚的有利条件——可以复制。所以很多的情况下,借来的毛片经常被转录,从而达到了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效果。而且日本人的奇技淫巧实在是了得,那时候好一点录象机都有缩录功能,牺牲点画质的话,一盘录象带能录六七个小时,跟现在RM格式的毛盘是一个性质。

  虽然有种种不方便的地方,但录象机有录象机的好处。我看过一篇文章,作者讲他初中时候,有一次,一哥们拿盘毛录象带到他家看,正看的关键处,不知什么缘故——大约是转录的问题——突然出现了米老鼠唐老鸭的画面,他抱怨:你借的这是什么玩意?那哥们一脸无辜正要辩解,忽听得身后一个亲切而威严的声音:“看动画片呢?”——作者的爹回来了。爹走后,作者抱着录象机放声大哭:“录象机啊,录象机!你可真是二十一世纪的智能家电啊!!”

  这个世界上不幸的事情总比幸运的事多的多。有一件不幸的事情就发生在我一个哥们身上,这个倒霉的小伙子高中时候才第一次借到一张毛VCD,正在家兴致勃勃的学习时,不幸的是忽然停电了——碟取不出来了,更不幸的是他爹正好回来,最不幸的是他爹拿了张

  故事片要看,所以一来电就打开了VCD……

  类似悲惨是事情我也遇到过,高中时候在某哥们父母外出探亲,我们几个狐朋狗友就到他家过夜。此人父母皆是雁北师院(我们当地一高校)教授一级的人物,没想到我们在这样道貌岸然的知识分子家庭里居然也翻出了毛录象带,还是巨荤的那种。连该哥们本人也很意外。更意外的是录象带有问题,看完以后居然卡在录象机里退不出来了。急的该哥们嗷嗷怪叫,后来还是偶胆大心细,拿改锥拆开录象机,取出毛带,化险为夷。

  说了这么多废话,实际上我高中以前只看过一部毛录象带——因为光盘普及的速度实在太快。下面讲讲我第一次看毛片。

  那还是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大约是九三年或者九二年吧?夏天。去另一个大院的一个小孩家玩,记忆中他还比我小一岁,我们一共四五个人,我好象还是最大的。我进他家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毛!真毛!他家挂了一幅很大的毛画,还有一幅人体艺术的毛挂历——我一进他家先从一月翻到十二月地看了一遍,阳台上还有一沓子《警钟长鸣》一类的印刷粗糙的、具有八十年代特色的报告文学杂志,就是那种十六开的、封面不是黄色就是黑色的再不就是红色、还印着一个搔着 说哪锩堑脑又尽多半是描写少女失身或者破获卖淫嫖娼案件的。我曾一度对这种书籍求之若渴、爱不释手。当我还蹲在阳台兴致勃勃地翻阅报告文学的时候,他们已经围坐在电视机旁津津有味的观看了,我错过了开头——经常因小失大是我一辈子改不了的毛病。片子的内容我就不多说了,在我看过的毛片里,算比较变态的,仅次于高中时候看的《人与兽》系列以及一个拿针穿刺器官的巨荤片——我的起点还是很高的。那部片名仿佛是叫做什么应召女郎的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过。

  那个家有毛片的小伙伴后来没了什么联系,高中时候仿佛听说他因为把一个警察盖了一板砖而蹲了监狱。

  第一次看到毛图片也是小学,在某亲戚家,本来是去拜年的。我这人小时候有个坏毛病,就是走到哪都爱翻书。偶很敏感地在很厚一叠土木工程专业书籍中,不加观察和思索地直接抽出了两本香港出版的毛书,画面谈不上不堪入目,记忆中和日本的写真差不多吧……屋里人很多……偶总觉的该亲戚至今还有掐死我的欲望。而最郁闷的还是父亲大人, 他老人家从此开始怀疑我有这方面的天赋,生而知之、无师自通。

  这种印刷出来毛图片毕竟比较少见,初中时候听说过有人卖一种图片,看着是穿衣服的,用火烤就可以退去衣服,凉了又恢复原状。并没有亲眼所见,后来看到过一种香烟的防伪,效果跟这个差不多,想来是真有的吧。还听说过有贴着美女图打火机,打着火就可以脱衣,这个估计是以讹传讹了。

  再后来接触的毛图片多半是电脑图片。电脑图片有成本低、可复制、保密性强、清晰度比较高等特点,使他成为我们性知识的另一个重要来源。

  我家买VCD比较迟,电脑却来的比较早。93年的时候,五年级或者六年级吧,父亲大人由于写作的需要,买了一台386电脑,2M内存,100M的硬盘,trident显卡,显存是256k。之所以要特别介绍显卡,是因为他和本文有很直接的关系。这个电脑的配置现在看有点可笑,当年却是很NB的配置。

  有了电脑,最初的兴趣是游戏,花两块钱到光标电脑公司(本市著名国营电脑公司)拷贝了一张〈战斧〉游戏——就是那个街机上的战斧。当时以能在家玩街机感到很NB。后来我〈战斧〉练到不死人可以打通,本地方言叫“翻版”。每天放学就到街机店,用一币打一盘〈战斧〉,那时候一元钱能买四到五个币,基本够一个星期玩的。可惜〈战斧〉打通就完了,不像〈铁钩船长〉一样打通后从头再打。那时要是电脑有〈铁钩船长〉的软件,估计游戏厅老板跟我玩命是迟早的事。

  事情如果这样发展下去,我可能是个专业的游戏爱好者。

  但不久就被一个哥们拉下了水,时间是初中,在此君家我第一次见到电脑上的毛图片,但不是真人,是日本漫画,我至今很崇拜鬼子,用十六色就能表现出如此美仑美奂的画面,而且异常逼真,人身上有的,基本都有. 当时的感觉是血往头上涌,腿上发虚,拿着鼠标手都发颤,都不知道该点左键右键了。于是爱不释手,用软盘拷贝回去了。在很长一端时间里,这是十几张毛漫画我唯一的精神食粮。

  初三的时候,又是在另一个同学家,接触了真人版的毛图片,实际上是很纯情的那种写真,几乎毛都不露。但是当时看的几乎不能站起来了。那时候我的电脑已经落伍了,256K的现存不能显示256色,所以不能看这种图片,好在有一个讲义气的哥们常常把他的显卡

  拔下来借给我。他的显存是512K勉强刚刚够。用的看图软件是SEA,DOS用户应该很熟悉,相当于现在的ACDSEE。

  事情有质的飞跃是在高中一年级。我和借我显卡的那个哥们去了趟北京,在中关村买盗版光盘。很郁闷的是小商小贩拦住我哥们都问:软件要么?问我都是:毛片要么??——很直接,连掩饰都没有。分特啊我长的很像毛片爱好者么??

  于是,跟着盗版贩子像地道战一样七拐八拐来到一片美国卫星都找不到的地方,我哥们买了几张工具还有一张“花仙子”一类的盘,据说是打算送给他妹妹的(亲妹妹!不是MM)。我买了几张三级——那时候毛片看多正反胃中。应该说那时候北京的毛片业基本是诚信经商、货真价实甚至有时物超所值的,意外惊喜就是——那张花仙子居然是整整一盘毛图片,从最素的到最荤的,分门别类,一应具全。很多罕见的图片是我后来上网都找不到的精品。可以想象我们当时获得的以外惊喜就像买健力宝中了大彩电一样。这张毛图片盘成了我哥们10000多张毛图片收藏的起点。也在我们毛产品爱好者中广为流传,后来为了防止盘划坏,该哥们特意托老师从学校电教组借了台当时还很罕见的刻录机刻了一张备份(注:老师是被蒙在鼓里的,不是合谋)

  现在北京的毛片业已经开始走坑蒙拐骗的歪门邪道,把一张张光盘贴上很直接很露骨的封面,内容却是win98、C语言、小游戏什么的。妈的,我就在国家图书馆附近上过一个抱小孩的河南妇女的当——这是大学的事情。被整个楼道嘲笑过。很没面子。

  由于这张经典毛图片盘的缘故,我更频繁的跟他借显卡,后来他买了新电脑,显卡就被我据为己有,直到高三我买了新电脑。

  该哥们后来没有像我一样沉迷于各种毛片不能自拔,而是发展成一个段誉一样的花痴,高三时候追女生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最后追到一个长的不敢恭维的才女,没过半年也因奸不允各奔了东西,才女奔了北大,他到了南方某冶金学院(最近刚刚更名为**科技大学)。大学以后情况仿佛有所改变,前些天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他刚刚摆脱了处男的生活,还说南方妞多人傻速来云云。我妒忌之余只好盯着葡萄咽了咽口水酸酸地教育他年轻人应该把有限的精力投身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去……好在后来看了他老婆的照片,瓜子脸大眼睛小鼻子长头发零件到是都不错就是装配有问题组合起来怎么看怎么别扭我心理还算平衡了些。

  另一个极端的例子是一个考了两年大学都没考上本科线最后揣着离二本五十多分的恶心成绩投奔了我听都没听说过的重庆商学院的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满脸青春痘身高没超过我们班女生平均水平的人称孔雀的哥们,在重庆念了半年书之后,寒假回来,大家聚在

  一起观摩毛片此人哈欠连连,大家都以为他得了什么难言之隐纷纷劝他一洗了之,没想到此君一脸无辜的表示:哥们最近已经从理论上升到实践阶段了。

  世界就是这个样子。

  从此我对四川仿佛革命青年对井冈山一样的向往。

  网络时代的到来无疑对毛片爱好者的影响是巨大的。

  最早上网还是初三的事情。那时候全市唯一的网吧的收费还高达八块钱一小时,而且只有十台电脑。这些电脑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时间被用来玩游戏,因为玩游戏和上网收费是不一样的,四块。那时我常常下学以后花四块钱去上半个小时的网,跟一些不知道年龄和相貌女人聊天,还申请过一个EMAIL,聊的投机了就写信。那时候聊得无比纯洁,或者说胆小。

  高中给我提供了一个接触网络的良好的免费的空间。高一下半年的时候本校开通了网络。我依靠跟老师的良好关系,长期利用体育课、大扫除、甚至是自习课泡在学校机房里上网。由于机房里常常就我一个人这个有利条件,我开始接触毛网。

  最开始的时候,上毛网还没有明确的目的性,也缺乏经验,甚至不记网址,随便输入个girls、japangirls、schoolgirls一类的网址能看见不穿衣服的女人就觉的不错。后来开始有了固定的、经常上的网站比如happysky——可惜这个网站现在被封了、sexqing——可惜这个网站的免费内容越来越少现在几乎没有了。严格意义上说,现在除了一些贴图网以外基本没有纯粹免费的毛网站了。可能TW18还算一个??

  大约到了高二的时候,某君利用家里能上网、外语好等有利条件,常在外国破解论坛上找到一些毛网站的member密码提供给大家。使广大淫民群众耳目为之一新。可惜,此君高二就参加高考,高就北京大学地球化学系去了,现在正忙着考G考T,准备到美帝那里考察成熟的毛片市场、学习先进的的毛片技术回来报效祖国。他走后,大家断了member密码的来源,纷纷后悔他在的时候没跟着学好技术。

  不光学生上毛网,老师也上。有个长的暴像苏联诗人马雅可夫斯基的计算机老师是同学们公认的毛网爱好者,可惜高中时候的师生关系还没融洽到我们坐下来坦然的交流毛网经验。此人的另一个段子是每年全校的新年联欢会他必上台高歌一曲《毛 的书我最爱读》,高三那年的联欢会,又上台高歌,一个初中高中都在本校念外带补习一年的哥们一脸痛苦地对我说:“就这歌,我都听了他妈的七年了!”我安慰他:“嗨,人家不就是表达一下爱看毛书的感情么。”

  PP点点通的出现无疑是一个划时代的成就,它在网络毛产品纷纷不顾国情杀鸡取卵猖狂收费的情况下,给广大毛片爱好者带来一丝免费的曙光。同时,它充分印证了毛 关于“人民战争”的有关论述是何等的高屋建瓴高瞻远瞩——要求毛产品合法化无疑是痴心妄想无稽之谈;藏兵于民全民皆兵才是咱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毛产品生存、发展的金光大道

  我在高三末年就在一个电子科技大学的哥们指引下初识PP,限于网络问题,直到章良哥哥在农大铺设了网络才真正体会了PP的NB之处。遗憾的是一小撮顽固******分子,违背PP初衷,利用PP这一毛片工具猖狂宣传他们的迷信思想和政治野心,导致国家不得不对PP某些功能(比如搜索功能!)进行封锁,这对我们毛片爱好者来说实在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损失。由此也更激发了我对******这一反动会道门组织的痛恨,在这里也衷心希望李大师能早日圆满,回去复命。

  大学以后,毛片接触的更多了、毛友的交流也更多了。没有了家人老师的层层包围,我们开始更坦然地欣赏毛片。我们开始告别有毛就行、越毛越好的蒙昧,走上了科学毛片主义的正确道路。开始从艺术的层次欣赏毛片,从科学的角度分析毛片,用人文精神理解毛片。并且接触了一些高科技产品——比如DVD。当我们第一次在一个东北哥们的带领下(就是那个吃了半斤蒜的那个),看完第一张DVD毛片的时候,我们宿舍一个陕西哥们激动的说:“清晰啊——真是毛可历历数也!!”

  但是,就在开始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时候,我们同样不该忘记,还有千百万毛友仍然处于无片可看的水深火热之中。

  曾经有一个本市电视台工作的哥们利用家里的拨号网络居然下载了整整六百多M的毛片并刻成了光盘——这是多么伟大的毅力啊。当我见到那张刻录出的光盘时,我的眼睛湿润了,我把珍藏的十几张RM格式的毛盘借给了他,并语重心长的说:“老乡啊,收下吧,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天下毛友是一家。”他望着厚厚的光盘,激动的说:“同志啊!我可找到你们了!我再不用半夜上网下毛片了!”

  另一个电脑盲的哥们(就是前文因VCD停电被抓那个)把我借给他的RM盘放在VCD机里看,当我再见到他的时候,他眼睛都急绿了。

  零零碎碎地说了这么些不着边的话,实际上真正涉及毛片的并不多,而是泛泛地讨论了我对各种毛产品的认识过程。层次也很混乱。原因无非是我水平有限,实在难以把实践上升到理论的阶段,只能谈谈我经历过的一些事情,唤起同行者共鸣,也为后来者指路,更希望先行者批评提携。

  我们的口号是给我一张毛片我能橇动整个地球。

  爱毛之心人皆有之,传说八九年闹腾民运那个王丹在北大的时候就是一个著名的毛片爱好者,除了组织过塞万提斯像下的民主沙龙以外也在经常在同学中组织观摩探讨毛片的沙龙。是北大毛片事业的先行者之一。

  曾经有个女生一脸纯真地问我毛片是什么东西?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严肃地告诉她:“毛片就是有关毛 的记录片。”

  普及毛片知识任重而道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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