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封巨贪“耿三有第二”——“文物爷”靳银东(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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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南省登封市前文物局局长靳银东罪恶侧记

  □/文刀

  河南省登封市出了个巨贪“土地爷”耿三有,使“登封小县”继少林寺、朝阳沟、小仓娃、任长霞之后再次出了名,其实,登封市还有一个“文物爷”靳银东,也将在中国反贪史上闪亮登场,使国人一睹他的“风采”!

  大贪官大蛀虫罪恶罄竹难书

  予双规施刑律万民翘首以待

  登封市前文物局长靳银东自1996年任职至2011年十五年期间,自盗文物,贪污受贿,打击报复,强取豪夺,做尽了勾当,活脱脱是中国共产党内的蛀虫。现将其罪恶列举数条,以使大家认清他的嘴脸。

  一、自盗文物,疯狂迫害举报人

  靳银东自1996年上任伊始,就大肆贪污文物修缮费,构建权力保护网络,培植安插亲信打手20余人,实施行政垄断,把文物局打草成为自己强取豪夺、贪污受贿、大发文物财的根据地。接着盗取国家珍贵文物春秋战国布币12枚(属国家珍贵文物)、古钱币30余套、汉代文物10件,送呈领导,以答谢提拔之恩。1999年检察机关立案调查中,原登封市文物局嵩阳书院文管所所长白新杰、文物仓库保管李佑华、原文物钻探队队长白金丙、嵩岳寺文保所李明珠向办案人员如实陈述了靳盗取珍贵文物的真实情况,靳银东在未受到任何处分官复原职后,立即对他们疯狂报复,强令下岗,解聘合同,至今无一复职。白新杰因气致病,瘫痪在床,再无伸冤之力。白金丙至今仍在状告伸冤,四处奔走。

  在文物局担任局长十五年期间,据仓库保管员统计,靳银东一共倒卖了上百件国家文物,价值达千万,购买了六处小别墅和多间门市房。真可谓巨贪,令有良知的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二、挪用公款,欺骗政府,疯狂贪污,有恃无恐

  1991年国家文物局曾给登封观星台(中国天文博物院,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拨款50万元启动资金用以修缮,却被靳银东挪用盖了一个宣扬封建迷信、鬼神呲牙咧嘴、使人看后没有一点作用,只能毛骨悚然的封神宫。1996年国家文物局又给登封启母阙(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拨款60万元,因怕再被挪用,此款一直放在省文物局,靳银东为尽快取回该款供自己挥霍,便采取欺骗手段,以早日开工为由写报告请政府协调,但款到手后,启母阙至今未动一砖一瓦,保护房仍破烂不堪,“专款”却早已不知去向。

  近十几年来,国家每年都给登封文物局拨专项维修款动辄十万、几十万元,靳银东是拨了再要,要了再拨,从不维修,没有一项专款做过专用。他说:“文物局就是财政开支,我不问国家要钱问谁要?再说文物维修有啥标准?别说监督使用,连审计也没法审。”1998年底,靳银东贪污登封嵩岳寺承包款6.5万元一事被人揭发,靳慌忙伪造了6.5万元的假条子交给嵩岳寺文管所的李明珠,要李为他作伪证,其中有一张4千多元的水果发票,一张3万元“维修”嵩岳寺的白条。李明珠迫于其权势无奈把条子收下,靳又派他自封的两个副局长宫松涛、郑建伟接二连三对李明珠威胁说:“条子一事对谁都不要说,否则就听你的工!”李明珠敢怒不敢言,压抑日久,竟患上了精神分裂症。

  登封市文物局所属各文物景点,近些年来都经过不同程度地修缮保护,但这些修缮工程以及所支付的费用,全部出自各景点承包人之手,文物局是从来不拿钱的,但文物局每年都要向上级打报告申请修缮费用,并拿承包人做出的功劳向上级主管部门邀功请赏。

  1999年3月,靳银东违犯《建筑法》及有关法规,自作主张,不经招、投标,找来一个农村“草台班子”修复登封城隍庙,派宫松涛监工,花160万元建了个“豆腐渣”,三年后各屋均已漏水,门窗变形,油漆剥落,不足一百平方米的城隍庙山门,只将房顶和部分墙体翻新一遍,用的都是旧材料,就花掉27万多元,造价之高,可见一斑。曾有以内行人士估价,按现在城隍庙建筑质量50万元也花不完。那么,其余110万元用到何处了呢?家住城隍庙对面的一闫姓妇女一语道破,她说:“工程队修过城隍庙后,又给局长家装修了全套房子,还买了一套商品房。”

  靳银东不但上欺下诈,强索硬刮,还以修景点急需资金为名,强迫单位人员集资,每人1万元,而他自己却总嫌乘坐的车不气派,先是把“切诺基”换成“桑塔纳”,又将“桑塔纳”换成“时代超人”。而今,牌号为豫AHJ619的红旗轿车是靳银东在任期间的公务车,是市政府为登封文物工作的需要而配置的,靳银东退居二线后竟带走该车为私有!

  靳银东任文物局长以前,只有极普通的一处小院,但上任后至今先后在嵩阳路水果批发市场南侧建独家小院一处,工人文化宫和电信局家属楼各购商品房一套,还买了三套宅基地尚未盖房,在登封市商业集中黄金街西商阜街购买门市房两间,在望箕路与东关街交叉口东北角购门市房四间,在郑州市委两个女儿各购商品房一套。同样靠薪水吃饭的国家公务员,平常家庭购买一套商品房都倍感吃力,需要东拼西凑借钱贷款,而靳局长却如此会敛财,他所聚敛的钱财原先究竟是谁的,大家不用动脑子,一下子就明白了——除了国家的钱、人民的血,还会是什么!!

  大家看看!这样的“政府官员”,真是所有的孬事、缺德事都叫他做尽了!靳银东堪称巨贪,他在任的15年间,究竟贪污了多少,谁人能说得清楚?!

  三、破坏展品,野蛮对待爱国者

  靳银东在政治立场上也有一个在登封市很为著名的“典故”:1995年,登封颍阳镇有个叫任殿爵的农民自费收集抗日战争时期日军遗物,志愿在村中举办日军侵华罪行展览馆,这一爱国之举在当地很受欢迎。为扩大影响,使更多的人看到这个展览,1999年7月文物局老专家协调将展馆设在文物局下属单位博物馆。靳银东对老任收集的日军遗物很不感兴趣,不久便以展室举办别的展览为借口把老任的展品堆放在一间小屋禁闭起来(实际上这个展室一直闲置着)。2000年8月14日清晨,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专题报道了爱国农民任殿爵自费举办日军侵华罪行展览馆的事迹,时任郑州市委书记王有杰上午便来到登封市博物馆看展览。靳银东得知这一消息,慌不迭地找到任殿爵,从小屋里搬出展品重新布展。靳银东一向看不起农民,他更看不起任殿爵老实憨厚,不会来事,但对王有杰书记向日军侵华罪行展览馆资助的五万元却垂涎欲滴。两个月后,他找到老任,质问:老任你在这里办展览已经很长时间了,对博物馆做了啥贡献?此后以展馆不规范不上档次为借口,多次催促任殿爵将展览馆搬走。一次靳银东找任殿爵说事,他对中国抗战不以为然,气咻咻地说:“日军侵华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再搞这些又有啥意义。就像两个小孩打架,你说到底是谁对谁错呢?!”靳银东的这一“高论”,一霎时在登封知识界传为“美谈”!即使是靳银东对任殿爵展馆的文物嗤之以鼻,但他一再认为老任展馆里的两个日军军用木箱很具有文物价值,指使手下强行将箱子搬走放在文物局的仓库内。之后不久,靳银东最终指使手下突然采取强行措施,两个人拽住老任的胳膊,两个人抱住老任的腿,其他的人一哄而上,把个展馆的展品三下五去二连扯带拖丢弃在院子里,不少展品不同程度地受到损坏。此后,老任的日军侵华罪行展馆经历了十余年颠沛流离的寄居和流亡生活,目前在自家的客厅里办展。任殿爵毎次说起与靳银东的冤仇,就咬牙切齿,发誓永远与靳银东不共戴天,战斗到底!

  四、强取豪夺,敲诈勒索承包者

  登封市是中国著名的文物之乡,历朝历代名胜古迹星罗棋布,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就达十几处之多。靳银东早就在发文物财上打主意,在市领导面前上蹿下跳,终于捞了文物局长这一职务。任职十余年间,利用招商引资开发文物景点大发横财,敲诈勒索寺庙承包者钱财方面堪称老手,凡是登封名寺古庙承包经营者,不论是外地人,还是本地人,经他手,没有一个漏网的。

  1997年5月,巩义市涉村人李宝生欲承包嵩岳寺(俗名大塔寺),靳银东先叫他交3.5万元钱,交后在给他签协议。几天后李宝生到靳的办公室交给他3.5万元,靳给他打了两张收条,一张名目是“停车场捐赠款”1.5万元,一张名目是“门票补充款”2万元,并且是靳银东出去找人写的字迹。李宝生提出异议,靳银东说“不论写成啥,都让你承包。”收钱后说忙,让李宝生明天再来签承包协议。第二天李宝生去了,靳银东又叫他半月后再去。半个月之后李宝生去找靳银东,靳又说:“不用签,签不签都让你干,不签比签了还好说”。李宝生心里总是不踏实,之后仍然找靳说签协议的事,到年底有一百次都多,最多一天多达6次,最终也没有签订协议。期间的半年多李宝生一直在投资,达8万多元。但是到了1998年5月,靳银东提出不让李宝生承包,说别人出的承包款比他高,叫李再拿出10万元,不拿就叫他走人。李宝生没有拿钱,也没有走人,几天后,靳银东派其手下四个干将找借口把李宝生的寺院守门人打伤。李告到公安局最终不了了之。最后看实在干不下去了,只好负气离去。李宝生与其他寺院承包人曾两次把类似问题向郑州市委和检察机关反映举报,经查他所交3.5万元确实未入文物局帐,但此后仍是不了了之。

  1998年5月12日,郑州市邙山区老鸦陈村人宋丙炎接着承包了嵩岳寺的开发,靳银东如法炮制,按“老规矩”要宋丙炎前一日向文物局交3万元押金,宋丙炎提出交押金的性质和何时归还的问题,靳银东说“你只要交了钱,大塔寺就交给你啦。咱订的协议是十年,如果这期间你不辞而别了,押金也就不退了,这十年内我不让你开发了,押金如数退还;十年期满后,你从门票收入中补上就行了。”此后,宋丙炎开始了对嵩岳寺的投资,不到一年时间里共投入101470元。1998年春节前,靳银东向宋索要“过年费”3万元,宋丙炎没有给,1999年5月靳银东便单方撕毁了协议,且绝口不提押金的事,更别说宋十多万的投资。宋丙炎要求双方通过法律程序解决问题,靳银东明目张胆地说:“登封市委书记是我的铁哥们,我小舅子又在法院工作,在登封地盘上打官司没你占得便宜!”宋丙炎不相信,委托律师在登封法院打了两场官司。期间靳银东在公开场合威胁宋:“我不要你打官司你偏要打,你就是打赢了也拿不走钱!”果然不出靳银东所料,登封法院民事庭下判决书判处靳银东全额归还宋所交的押金,宋丙炎至今一分也没有拿到。

  嵩山大法王寺原是一座破烂不堪近两千年的古刹,1988年,残疾高僧释延佛入住该寺,他励精励治,克勤克俭,历受千折百难,经15年努力,走出了一条以寺养寺的道路,把该寺修复得金碧辉煌,1994年被登封市政府批准为宗教活动场所对外开放。但自从靳银东当上文物局长后,就把法王寺当做一块肥肉,恨不得立即吞噬殆尽。三天两头派人到该寺对僧人百般刁难,敲诈勒索。释延佛说:“从佛教上讲,靳银东就是一个恶魔!要是他早当几年局长,这法王寺怕是开发不起来了,他上面有市委书记撑腰,下有一帮子黑社会势力,我虽身为省政协委员,但一个残疾人可经不起他折腾,出家人还是以忍为本。”

  大家看!靳银东的所言所行活脱脱是一副流氓地痞无赖的嘴脸!

  五、践踏协议,盘剥刁难投资商

  1999年9月,濮阳市民杨青莲来登封旅游,嵩山优美的景色使他流连忘返,她看到嵩山会善寺年久失修,很是心痛,便萌生投资修建寺院管理经营之念,她找到登封市文物局局长靳银东说出这一愿望,靳银东当即爽快答应。2000年4月,登封市文物局(法人)和杨青莲(自然人),共同签订了“联合保护、整修会善寺院和寺后遗址”协议书,期限39年,即至公元2039年。文物局盖上公章,靳银东亲笔签字又加私章,收取现 万元,把会善寺院所有门殿和38把钥匙,全部交给杨青莲管护。杨青莲入住会善寺院后,招募工作人员,设立了“河南登封嵩山会善寺维管处”,购置了办公生活用品,积极有效进行寺院危房修缮和古树名木保护,向社会推介会善寺院等活动。

  然而从一进寺院,艰辛与磨难就象重重叠叠的黑幕,层层团团向杨青莲围袭过来。她几乎是一步一个陷阱,一步一个踉跄。

  2000年8月,杨青莲发包修缮会善寺,民工陈某因不慎摔伤。之前杨与工头协议,修缮期间安全事故和责任均有承包方负责,与寺院无关。几天后,靳银东通知杨青莲到他办公室,当时登封市法院有工作人员在,叫杨次日去法院说事,法院把杨青莲与带手铐的犯人站在一起,威逼杨青莲拿两万元,否则皮鞋踢钢板打皮带抽然后送拘留所。扣留长达十五个小时。

  2001年1月15日,登封市文物局突然以杨青莲搞封建迷信为由,把会善寺的香炉收了起来,并关闭了大雄宝殿。

  2001年5月17日,登封市文物局在不遵守协议没发图纸的前提下下达催办通知,要求杨青莲于2001年7月底前将会善寺山门维修的全部资金筹措到位并交给文物局。

  2001年10月19日,文物局再次对杨青莲下发通知,要求其在11月15日前向文物局缴纳3万元作为文物局2001年度管理人员的工资和生活补助费,缴纳5万元作为会善寺的总体规划图纸设计费,并提出至少到位20万元资金共同监管掌握的霸王要求。

  2001年11月,登封市文物局签约一年后,单方违约:以政府部门名义印发文件,强行“通知”杨青莲“终止协议”。

  2003年6月、7月,登封市文物局两次以原告名义,与杨青莲提起诉讼。还多次组织人力,抢走维管处的办公和生活物品,遣散工作人员,暴力驱赶杨青莲离开寺院,杨青莲两次被殴打,文物局某领导还肆无忌惮地从她倒地的身子上骑身跨头而过……杨青莲浑身泥土,头发散乱,眼睛充血,血管膨胀,肌肉震颤,大呼狂吼。此时此刻,她是多么的孤独无助;此时此刻,天地昏暗,阴风嗖嗖!

  ——而这一切作为的幕后操纵指挥者,就是登封市文物局局长靳银东。

  看官,你也许一定要问:靳银东何许人也?竟如此蛮横霸道,为所欲为!

  1996年靳银东上任登封市文物局局长不久,他的表叔表哥小舅子七大妗子八大姨便身居文物局要职或遍布文物局下设的各单位、各文物景点。他并以许多寺庙招商引资为契机,在竞标、发包上对承包商肆意敲诈勒索,攫取巨额回扣和好处费,可谓劣迹斑斑,臭名昭著。1998年靳银东利用权力之便攫取国家珍贵文物送礼,被人指控,由省检察院收审,并预备送往郑州市八科(很多人都知道,郑州八科是全国大案要案和特殊案件嫌犯被关押受审的地方,进了那里就意味着进了鬼门关,距见阎王的日子不远了)。登封人闻讯无不拍手称快。文物局广大干部职工对靳银东亦是恨之入骨(靳银东亲信除外),期盼除之而后快。谁曾想文物局有个职工出于升官发财目的,找到郑州大学法律系某教授施以高额酬金,该教授也真有能来,钻法律空子把靳银东弄了出来。之后省市检察院几次来人调查追究靳银东的问题,都被靳银东的妻子邢喜芬的老乡、市委书记刘全新挡驾劝回。靳银东从此以后过上了平静安宁的日子。

  靳银东正是依仗自己妻子的周旋才能、市委主要领导的庇护,他才敢如此胆大妄为、肆无忌惮。杨青莲来登封投资如同麋鹿意外地误入野猪圈,靳银东的目的就是一味地对这个外地人敲诈勒索强取豪夺,把她身上的钱财弄得精光,最后自己卷铺盖离庙——滚蛋!此前登封市君召人赵长生与文物局签订每年2.5万元承包费经营会善寺,仅只是因为红包给得少被靳银东逼走;陈秋香以每年4千元承包寺内地藏王菩萨,也由于红包送得少被赶走,最终悒郁而死!

  会善寺外住着林业局老职工李国典老两口,李国典年已82岁,是抗美援朝老军人,保护会善寺一带山林达46年,多次立功,老两口平时对杨青莲很好。李国典目睹文物局人员抢抬维管处办公和生活用品,看不过上前评理:“杨青莲是会善寺法人,她不在,你们为啥抬人家的东西?”竟被文物局的保安抬着扔出大门外。杨青莲到法院打官司李国典前去作证,文物局便以“申遗”为借口逼迫李国典老两口远离会善寺。李在东山坡养猪场借两间房子住,文物局出面不让主家借,他自己盖房,文物局上去几个人又不让盖。八十多岁的老人一提起这件事就心酸地落泪。

  靳银东的亲信只要打听到杨青莲的新住处,就向房东歪曲诽谤杨青莲,撺掇房东将杨撵走。甚至半夜三更突然有穿警服的人叫门,要检查杨的身份证、会善寺的经营执照、代码证,当杨青莲要看来人的工作证时,则支支吾吾,慌忙逃走。2000年后三年时间内,杨青莲就搬过8次家,最后搬到城外七八里的中岳庙村,靳和他的耳目们嗅不到气味才安稳下来。

  有一次,杨青莲买了十几顶红砖欲修缮寺内建筑,文物局有人以红砖违反文物规定为由上前制止,几个人一拥而上将杨青莲打得鼻青脸肿,但事后文物局还是用这些红砖垒了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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