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人物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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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李鸿章历史作用的评价

梁启超先生对李鸿章的评价: 若以中国之失政而尽归于李鸿章一人,李鸿章一人不足惜,而彼执政误国之枢臣,反得有所诿以辞斧钺,而我四万万人放弃国民之责任者,亦且不复自知其罪也。 西报有论者曰:日本非与中国战,实与李鸿章一人战耳。

  其言虽稍过,然亦近之。不见乎各省大吏,徒知画疆自守,视此事若专为直隶满洲之私事者然,其有筹一饷出一旅以相急难者乎?即有之,亦空言而己。乃至最可笑者,刘公岛降舰之役,当事者致书日军,求放还广丙一船,书中谓此舰系属广东,此次战役,与广东无涉云云。

  各国闻者,莫不笑之,而不知此语实代表各省疆臣之思想者也。若是乎,日本果真与李鸿章一人战也。以一人而战一国,合肥合肥,虽败亦豪哉! 中国俗儒骂李鸿章为秦桧者最多焉。法越中日两役间,此论极盛矣。出于市井野人之口,犹可言也,士君子而为此言,吾无以名之,名之曰狂吠而已。

   李鸿章之败绩,既已屡见不一见矣。后此内忧外患之风潮,将有甚于李鸿章时代数倍者,乃今也欲求一如李鸿章其人者,亦渺不可复睹焉。念中国之前途,不禁毛发栗起,而未知其所终极也。

“1875年6月,日军正式进驻琉球,强迫琉球改奉日本年号,停止对中国的一切臣属关系。

  1877年6月,闽浙总督何璟向朝廷报告,琉球国王向中国求援。朝廷并不以为然,下旨琉球之事着出使日本大臣何如璋到日本后相机妥办,琉球使臣着饬令回国,毋庸在闽等候。1877年至1878年,日本国内政局混乱,先是西乡隆盛发起了萨摩藩的叛乱,史称"西南战争",9月24日,西乡战死。

  次年,大久保利通被暗杀。日本政府无暇在此困境中解决琉球问题,清政府也没有抓住短暂的有利机遇。从深层次来说,他们根本就认为不值得为了这个孤悬海外的藩属,去与日本打仗。1879年3月,日本把琉球国王尚泰掳往东京,宣布改琉球为冲绳县。恭亲王却在奏疏中说,何如璋在日本办理琉球交涉事宜,欲假以兵力以示声威。

  但从中国现在局势看,跨海远征,实觉力有不逮,故仍然只能据理辩论。李鸿章则请求来华旅行的美国前总统格兰特设法调解。10月,琉球耳目官毛精长等3人向总署递禀泣援,总署只是发给他们300两川资,将他们打发回国。”

硫球已经没有了,难道钓鱼岛也要让给日本吗?!眼看别人一步步占据第一岛链,将我们包围,我们也无动于衷吗!?

-李扬帆 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

说起晚清权臣李鸿章,人们总是会想到“卖国贼”、“千古罪人”这样的评价。

  但是,当我们平心静气、理性来思考李鸿章所处时代大厦将倾的尴尬境地的时候,我们发现,李鸿章无法也不能承担晚清对外交往失败的悲剧后果。

理想与现实的两难

中西冲突,是两个独立发展的文明体系的冲突。这样的冲突既是局势上的冲突,也是士大夫内在观念的冲突。

  因此,晚清外交的两难本质上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困境。把李鸿章放到中西对比的世界环境中去评价,有助于深刻理解李鸿章和晚清的命运。处在中国传统外交体制解体的历史悲剧中,李鸿章是晚清中国官僚集团中较为清醒和理性地对待“千古变局”的政治家和外交家,他力图建立中国对外关系的新的明确的原则和适应性的方式,但他的思想充满着矛盾:他认识到时代变局需要中国变革,而又无法从体制上乃至文化上采取根本的变革;他实现了从崇拜皇权到推崇国权的政治价值观的转变,证明他本质上仍是一位现实主义的外交家,但他在外交操作上的现实主义与晚清外交面临的两难:既要维护帝国的传统外交体制??天朝礼治体系或朝贡体系的传统理想,又要适应完全对立的现代民族国家的国际关系体系的现实,便构成了难以调和的矛盾。

两难之下,对李鸿章对外交涉的评价,必须对他的鲜明的时代意识予以充足的关注。客观的说,在晚清权臣中,李鸿章是最具洞察力的。李鸿章对时局有明确的看法,并为此提出著名的“千古变局”的命题。在1865年、1872年和1874年他在致友人的信及若干奏折中,多次强调,中外之局势是“实为数千年未有之变局”,深切认识到中国必须开放,与西方竞争。

  这才有了后来洋务运动的兴起。

李鸿章的变局观如实地反映了当时的时代特征,没有强烈的忧患意识,就提不出“数千年未有之变局”的命题,也就不会有对时局的冷静思考。

塞防与海防之争:李鸿章的现代海权意识

1875年,清廷内部出现塞防和海防之争。

  当时清廷面临着双重危机:西部新疆几乎完全丧失,东面日本正凯觎台湾。实际上这还牵涉到两个问题,一是财政预算,二是国防思想的现代化。前一个问题又和左文襄(左宗棠)与李中堂(李鸿章)的个人权力有关。在爱国情操之外,两人多少都有些本位主义,左宗棠督师西北,而新疆是西北要塞,力争收复新疆自然是“份内”之事。

  而当时国家财政不可能同时打赢两场战争。左宗棠后来出师新疆相当一部分还是靠自筹资金。不过,左宗棠比李鸿章的理论似乎更有煽动性,他主张塞防和海防并重。能否可行姑且不论,仅从政治斗争上,他就比主张海防建设的李鸿章高出一筹。以恭亲王奕 为主的朝廷中和了二者的争论,李鸿章被委任为北洋大臣。

  而北洋水师和南洋水师的建设,是中国国防现代化的开始:一方面改变了传统上注重内陆防御的战略,另一方面,现代化海军的建设,成为推动中国现代化(洋务运动)的重要契机,这一点,又是塞防论所不能达到的。另外,李鸿章认为日本是当时中国最大的敌人,这一点对当今的中国人仍然具有警醒的价值。

  当然,如果把政策的重点完全放在海防上,也不一定能够战胜日本。毕竟,经过明治维新而走上现代国家之路的日本,无论在体制上、经济上、战略上,还是军备上,都已经甩开清朝甚远。

面对日益深重的民族危机,清王朝首要和紧迫的任务是如何重新建立起有效的国家安全防御体系。

  在经历了几次大规模的对外战争之后,究竟哪一方是国防战略的重点,战略重心应设立在什么位置?这个问题引起了清王朝众多政治家的广泛争论。这次争论的结果初步改变了中国已经延续千年的国防战略格局,对中国近代国防的重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以这次国防大讨论为转机,近代中国的国防开始实现了战略性的转移??海防成为国防重心。

  这就是海防和塞防之争的历史价值。

左宗棠和李鸿章的观点在当时具体的个案上发生了争论,但并不能就此认为二人完全在长期的国防上持相反观点。作为洋务派的重要人物,左、李二人在军队现代化上的观点是一样的。左宗棠大力创设和扶持福州船政局就证明了他的海防意识。

  而李鸿章也不是只搞海军。

出访欧美:鲜明的现代意识

《马关条约》签订后,李鸿章为千夫所指,失去直隶总督、北洋大臣等职务。1896年2月,为祝贺沙皇尼古拉二世加冕,同时也为“联俄制日”,李鸿章作为钦差头等全权大臣出访俄国。不久他便前往欧美做了一次环球访问。

  《中俄密约》的签字,使李鸿章相信“二十年无事,总可得也”,但实际却开启了列强争相打开中国的大门。不过,对于这趟经历,他得出的根本结论是:“至于根本计,尤在于变法自强。”

1896年6月他到达柏林。为讨教强国之策,李鸿章专门赶到汉堡附近拜访已经下台的俾斯麦。

  对于“东方的俾斯麦”的来访,俾斯麦提供了建立强国的要诀:建立一支强大的军队。显然,这符合李鸿章的改革取向。但是,这并非是中国自强的根本之计。

1896年8月28日李鸿章抵达纽约。正在海滨度假的美国总统克利夫兰特地赶来会见李鸿章。纽约港到处挂起了大清帝国的龙旗,可谓礼炮轰鸣,万人空巷,受到了“史无前例的礼遇”(《纽约时报》)。

  李鸿章在回答美国记者提问时也展现了一个卓越的外交家的敏锐的国权意识和现代意识:

??他抨击美国的排华法案。适逢美国国会已通过了排华法案《格利法》。李在抨击这个法案时,“眼睛射出灼人的光芒”。他说,“排华法案是世界上最不公平的法案”,“你们因你们的民主和自由而自豪,但你们的排华法案对华人来说,是自由吗?这不是自由!”

??他认识到国际经济的互利性质。

  当记者问到对华投资时,李鸿章认为,在华投资是双方互利的事,并表示清政府非常欢迎任何资本前来投资,建立当代工业企业。他同时说:“对于铁路、电讯等事务,要由我们自己控制。我们必须保护国家主权,不允许任何人危及我们神圣的权利。”

??他对于妇女的教育问题表达了开明的立场。

  美国记者问及“阁下赞成妇女受教育吗?”时,他说:“在我们清国,女孩在家中请女教师提供教育,所有有经济能力的家庭都会雇请女家庭教师。我们现在还没有供女子就读的公立学校,也没有更高一级的教育机构。这是由于我们的风俗习惯与你们(包括欧洲和美国)不同,也许我们应该学习你们的教育制度,并将最适合我们国情的那种引入国内,这确是我们所需要的。

??他认识到报纸或者新闻媒体应该揭露真相。他说:“清国办有报纸。但遗憾的是……清国的编辑们在讲真话时十分吝啬……由于不能诚实地说明真相,我们的报纸也就失去了新闻本身的高贵价值,也就未能成为广泛传播文明的方式了。”

这,就是李鸿章,一个在传统和现代之间徘徊矛盾的人,一个处于夹缝中的人。

  戊戌变法的健将梁启超曾评价李鸿章到,“吾……敬李之才,惜李之识,而悲李之遇也”。李氏认为自己不过是个“裱糊匠”。适逢内忧外患,从里到外都烂透了的清王朝,“裱糊匠”将一个破屋(清王朝)装饰一新嘘嘘人尚可。偶有小风雨修修补补也能看得过去,但真的遇到大风雨,破屋必然原形毕露,又岂是一个半个“裱糊匠”所能补补贴贴支撑起来的呢?

关于李鸿章的评价,古今中外有很大不同。

  赞之者,如梁启超称之为“数千年中国历史上一人物”、“十九世纪世界历史上一人物”;美国人认为:“以军人来说,他在重要的战役中为国家作了有价值的贡献;以从政来说,他为中国人提供了公认的优良设施”。贬之者,则多以“卖国贼”三字以蔽之。那么,这种种评价是否就能准确地概括李鸿章的全人呢?以往由于史料的限制,对准确评价李鸿章带来了难度。

  新编《李鸿章全集》,披露了大量新史料,为正确评价李鸿章提供了新的视角和新的依据。

  “使当日尽用其谋,知成效必不止此;设晚节无以自现,则士论又当何如?”这是近代著名思想家、也是曾经当过李鸿章僚属的严复在李氏去世时作的挽联。从那时起到现在,李鸿章死了已经整整一百年,但对他的评价仍然是毁誉不一,盖棺尚未论定。

  “权倾一时,谤满天下”

  作为晚清一代重臣和权臣,李鸿章在十九世纪下半叶的中国历史舞台上,一直处于古今中外、朝野满汉各种矛盾的漩涡中心,作为实力最强的洋务派淮系集团的首领、清政府重要的决策者和执行者之一,为了因应不可抗拒的时代变局,他在中国早期的洋务———近代化活动中,所做的事情最多,因而引起的争议和非议也最大。

  有人用八个字很形象地概括他:“权倾一时,谤满天下。”

  真正使李鸿章声名扫地的是甲午战败,当时弹章盈廷,国人一片唾骂。于是,就有号称曾国藩四大弟子之一的桐城派名士吴汝纶挺身而出,为李鸿章辩诬止谤。他在给友人潘黎阁的信里说:“自倭事起至今,傅相为中国士大夫所唾骂,此由政府扬其焰,而后进之士闻声和之。

  弟以傅相经营远略三十年,前十年事俱在奏稿;中十年则奏稿尚或假手幕僚;至总署信函,则全系亲笔。后十年则机要事件,皆在电报,亦不肯请人代办,必出亲裁。现拟将此三书辑录成册,则历年支持危局、力求富强之苦心,俱在简册,亦止谤之一道也。”这就是传世的刻印本《李文忠公全集》的由来。

  吴汝纶编这部《全集》的目的十分明确,就是要把李鸿章在当政期间所做的业绩展示给世人,但一来李氏后人拿出的经费有限,二来有些文稿在当时出版还有禁忌,三是吴本人因病早逝,所以后来由他的侄女婿廉泉完成编印出版的这部全集只是简本,详本解放后几经辗转,得到已故顾廷龙先生悉心收集保护,到八十年代中期前,一直尘封在上海图书馆的书库里。

  “只见李做事,不见其为人”

  这样一来,势必会给李鸿章的研究和评价带来很大的片面性。因为任何科学全面的历史评判,首要前提就是充分占有史料。一百年来,已经出版的四十多部有关李鸿章的专著和一千四百多篇论文,而研究成果数量竟如此之多,表明了史学界对这样一个近代历史关键人物的高度关注;但史料的不足又使得研究结论不能尽如人意。

  例如,著名史学家蒋廷黻先生说过一句名言:“一看李之全集,只见李做事,不见其为人。”其实这只能说他较准确地解读了吴编《全集》的原意,而不能说准确评判了李鸿章。

  既见李做事,又见李做人

新编《李鸿章全集》是由顾廷龙、戴逸两位先生担任主编,组织全国三十多位学者于1992年开始启动编纂的。

  编委会首先从上海图书馆接收了吴汝纶当年所编详本共约1900万字的底稿、以及该馆馆藏的李鸿章其他函稿;接着又收录了各地陆续发现的散稿,和已经公开出版的李鸿章文稿约300万字。

  在这些稿件中,数量最大的是奏稿。甲午以后,李鸿章到北京入阁办事,或是因为无钱,或是因为当京官体制上有规定,或更可能因为避嫌,没有再请幕僚,所以光绪二十一年到二十五年的奏稿没有底本。

  另外还有一个意外的收获:就是发现了一套较完整的李鸿章任直隶总督期间的题本,即直隶总督督署,按照吏户礼兵刑工六科,由县、州、府层层上报的例行公文,在封套上盖上直隶总督的官印,以李鸿章的名义上奏。虽然严格说并不能算李鸿章本人的文字,但它对研究直隶当时的吏治和省情,颇有价值。

  由于李鸿章从事的活动几乎涵盖了近代军事、政治、经济、外交、思想文化各个领域,这批数量浩繁的新史料的即将问世,对于近代史研究的突破性进展,乃至对李鸿章个人的评价,都有着不可低估的作用。如从奏稿来看:吴汝纶刻本选取的折和片,多是按事抽样,互不连贯。

  新编全集通过和军录副档的对勘,一是校准了日期,二是军机处在收到奏折后,照录下朝廷所附在后面的谕旨,反映了最高当局对李鸿章呈报各事的处理意见,这在底本里是没有的;三是另外还有2300多件折片也是稿本里所没有的。从这些资料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李鸿章作为淮系集团的首领,是如何网罗人才,左提右挈,扭结成这样一个近代最庞大的实力集团的。

  我们可以清楚地了解清朝官方在一些大政方针上的决策过程;同时也可以看到一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说李鸿章是既做事,又做人。

  随着新史料的大量披露,对李鸿章的评价也会随着研究的深入而不断深化细化,由以往宏观的定性的评判,转向微观具体的、有特指对象的量化分析。

  如李鸿章和淮系集团的研究,可以着重剖析这一集团在中国近代社会进程中的功用和地位;李鸿章在近代军事外交每一件具体事情上的具体做法,都有详尽的资料可供研考;再如李鸿章的吏治手段,李鸿章的赈灾举措,李鸿章的富民思想和理财经验,李鸿章的人际关系,李鸿章的教育改革,等等,无论其成败得失,他山之石,对于今天仍然有着一定的参照作用。

李鸿章是中国近代史上的重要人物。同(治)、光(绪)两朝,凡清廷政治、经济、外交、军事的重大举措,莫不与其有着直接的关系。

  最早研究李鸿章的是梁启超。梁肯定李鸿章既是“数千年中国历史上一人物”,又为“十九世纪世界史上一人物”,并将其与古今中外历史人物(含诸葛亮、王安石、秦桧、曾国藩、左宗棠、张之洞、袁世凯、俾斯麦、伊藤博文等人)进行比较,得出:“不学无术,不敢破格,是其所短也;不避劳苦,不畏谤言,是其所长也。

  ”(梁启超《李鸿章——中国近四十年大事记》)

  50年代至70年代,大陆史学界对李鸿章及洋务运动的评价都持否定态度。如胡绳指出,李鸿章把面对外国侵略者势力的中国封建统治者的地位说得如此地软弱无能,把外国侵略者的力量吹嘘得如此地不可抵御。他的这种害怕外国侵略者的心理,可以代表在慈禧太后统治时期的整个官僚集团中的主导思想。

  所谓“中兴”、“自强”,都不过是自欺欺人之谈。(胡绳《从鸦片战争到五四运动》)而海外和台湾学者则普遍认为,李鸿章基本是一个值得肯定的人物。刘广京认为,李鸿章提出的革新方案是相当温和的,同西方及日本的“国家建设”比较,显然缺乏近代化的总体方案。

  但李不仅提倡近代军事工业,而且鼓励中国商人同西方商行的竞争,同时还是清朝高级官员鼓吹官办学校教授西方数学和科学的第一人。(刘广京《儒家务实的爱国者》,《李鸿章评传》)大陆史学界对李鸿章的评价从80年代李鸿章研究成为近代史研究的热点和突破口。戴逸认为,李鸿章是近代强国富民道路的探索者之一,他所从事的洋务运动,也是一种尝试和探索。

  (戴逸在《李鸿章全集》编委会首次会议上的讲话)苑书义认为,马关条约签定后,将所有致败之由、误国之责都归咎于李鸿章个人,反映了清统治层中既不敢正视腐朽的封建制度是万恶之源,又不敢抨击真正的罪魁祸首慈禧一伙。对李鸿章的口诛笔伐,虽然有时意气多于冷静的分析,难于对其作出全面而切合实际的估价,但却反映了朝野上下的思想动向,表现了人们对战败乞和的愤慨和国运垂危的关注。

  (苑书义《李鸿章传》)陈旭麓认为,李鸿章是洋务运动——近代化第一步的主要代表人物,是十九世纪后期那个特定时期的开拓性人物。另一方面,李鸿章毕竟还是属于封建“体”里面的人,他本身并没有超过这个“体”,只是从封建的“体”里绽开一个缺口,这是评论李鸿章与近代化关系的一个基点,如果越出了这个基点,就同当时的历史不相符合。

  (陈旭麓《李鸿章:向中国近代化迈出第一步的代表人物》,《李鸿章与中国近代化》)夏东元认为,李鸿章是公认鞠躬尽瘁地忠于清国的忠臣,唯其忠于清,所以积极办洋务以其臻于富强。但他的一切活动和他所拥有的军事力量和经济实力,均是以维护清朝为准绳。他唯恐这些实力不能平内患不能御外侮,所以他总的倾向是“和为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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