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哥“俗人读史记”之——
商鞅之死是年轻的秦惠文王刀刃上的圆舞曲
历史摆在新继任的秦惠文王面前两条截然不同的路,一是重用商君,坐享其成,按部就班地做自己的国君,其结果是逼疯那些盼着改朝换代带来新希望的一群旧世族绝望式反扑,国家极有可能陷入内乱;二是按照旧势力的意愿诛杀商君还归秦国旧制,可以得享一时明君称谓,使得秦国之富强胎死腹中。年轻的秦惠文王无论走那一步都是陷阱深坑,然而,苍天给了秦国一个另类铁腕人物,一个敢于舞弄双刃剑的人物,一个敢于用权术玩弄法术的人物,一人敢于在刀刃上跳出圆舞曲的人物。
要说这个秦惠文王是正常继任,但太史公有点意思,在继任这件事上一反常态地加了个坠子,说“孝公卒,子惠文君立。是岁,诛卫鞅。鞅之初为秦施法,法不行,太子犯禁。鞅曰:“法之不行,自於贵戚。君必欲行法,先於太子。太子不可黥,黥其傅师。”於是法大用,秦人治”。什么意思呢?其一,这个太子年轻时是犯过法的,由其师傅代为受罚;其二,这个太子是长子,但不一定是嫡长子,关于这个问题一哥没有见过其他定论,小说家言其是胡女所生亦不知从何得来?其三,赢驷继位年龄19岁,刚刚成人,按照秦国惯例是宗亲世族所认可而立,此事恐怕商君难以插手;其四,据《战国策》义“孝公行之八年,疾且不起,欲传商君,辞不受。”此事绝非空穴来风,太史公未予采信,不知何故?看来是有所存疑或是顾虑的,若存疑则是孝公未必有禅让之心,说了假话,若顾虑则是此事背后定有隐情,作为史家不说最好。于是引来后世史家学者村野俗夫诸多猜测,有禅让说、有听政说、有试探说、有交待赢驷诛杀说,不一而足,湮灭于历史的烟云之中。
太子继位了,继承了一个正在法治体制下逐步走向富强的秦国,继承了一个旧势力随时有复辟可能的秦国,继承了一个随时有可能人亡政息的秦国,继承了一个权臣压主的秦国,继承了一个天下人忌惮的秦国,如何办?年轻的赢驷挥舞着权力的双刃剑,用到极处。“太子立,宗室多怨鞅,鞅亡,因以为反,而卒车裂以徇秦国”。一是借宗室之诬告逼反了商鞅。二是以商君之法车裂了商鞅。三是以诬告之罪惩治了大批旧势力。四是通过权术玩弄法术巩固了商君之法。
从此,秦国仍有商君之法,秦国再无商君之人,秦国用商君变法,秦国诛商君护法,秦国得商君而强,秦国裂商君而稳,噫,这个赢驷不简单,比老爸的独撑乾坤来的更加铁血,难怪会自称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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