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北洋军中的资历，冯国璋是直系的第一任首领，曹锟是第二任首领，冯国璋、曹锟二人资历相近，因此冯国璋执掌直系时，曹锟维持半独立地位。1919年冯国璋死后，曹锟正式成为直系首领，曹锟头号大将吴佩孚也开始拥有很高地位。1924年北京政变后，曹锟被冯玉祥囚禁，吴佩孚开始成为直系首领。1924年，江浙战争爆发后，孙传芳与张作霖结成反吴佩孚的联盟，孙传芳成为直系的另外一直首领。
因此，直系首领是有先后顺序的，冯国璋最先，曹锟其次，吴佩孚、孙传芳并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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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牛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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