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司马迁就不是正人君子,而是挟私报复的小人,所以《史记》并不可信,很多人称《史记》是一本“谤书”。
《史记》,饱受批评的一本“谤书”。在唐朝以前,尤其是两汉时期,《史记》在史书中的地位并不高,当时的人们对它的评价是“谤书”。
《后汉书·卷六〇·蔡邕传》:「昔武帝不杀司马迁,使作谤书,流于后世。」
西汉末年就受到质疑,扬雄责司马迁“不与圣人同,是非颇谬于经”。
东汉初年,诸儒多持此论,东汉史家班固以为《史记》“微文刺讥,贬损当世”。
建武四年(公元28年),范升上书指出“《太史公》违戾《五经》,谬孔子言”(《后汉书•范升传》)。
东汉明帝曾痛批司马迁诽谤汉武帝。
班彪也认为司马迁不能“依五经之法言,同圣人之是非”(《后汉书•班彪传》)。
班固在他的著作《典引》称,永平十七年某日,汉明帝曾在云龙门召见他、傅毅、贾逵、杜矩、展隆及郗萌等人,派个宦官拿了篇司马迁的《秦始皇本纪》,询问他们是否觉得司马迁的史论有不对的地方,班固指司马迁引述贾谊过秦论:“假设子婴有中人之才,秦的社稷还可以保住”,这番话相当有问题
班固《典引》:即召臣入,问:“本闻此论非耶?将见问意开寤耶?”臣具对素闻知状。诏因曰:“司马迁著书成一家之言,扬名后世,至以身陷刑之故,反微文刺讥,贬损当世,非谊士也。司马相如洿行无节,但有浮华之辞,不周于用,至于疾病而遗忠,主上求取其书,竟得颂述功德,言封禅事,忠臣效也。至是贤迁远矣。”
到三国时,谯周批评司马迁“或采俗语百家之书,不专据正经”(《晋书?司马彪传》)
魏明帝曹叡曾批评过司马迁,认为司马迁因为受过宫刑而著《史记》贬损汉武帝,令人痛恨。
可见,《史记》在两汉魏晋之时,人们并不认为它是一本好的史书。
司马迁之所以在《史记》中贬损汉武帝,是因为他为李陵辩护,结果触怒汉武帝,被宫刑。
所以司马家在《史记》对汉武帝进行诽谤。
据说武帝取《孝景本纪》和《今上本纪》阅看,多见讥刺之语,怒而削之。
在《史记·孝武本纪》里,司马迁把汉武帝描写成只知道求仙炼丹,妄想长生不老的昏君。而汉武帝在位其间的种种重大政治措施则一概不提。
我们不能否认汉武帝描写成只知道求仙炼丹,妄想长生不老,因为这也是事实。
但这不是汉武帝的全部,这叫选择性失明!
汉武帝开疆拓土,击败匈奴,开通西域,独尊儒术,创建太学,建立乐府,改革币制,重视农业生产,在中国历史上是一个非常有作为的君主,但如果只读《史记·孝武本纪》而不读《汉书·武帝纪》,根本看不出汉武帝的丰功伟绩。
司马迁《史记·孝武本纪》不记的武帝功勋,但却零散的纪录在同时代的其他人的传记中。
读者要全面的读过其他传记,才能从字里行间拼凑出一个武帝的完整形象。而即使是这个形象也是贬多褒少。
而司马迁因为李陵辩护而获罪,对李陵的爷爷李广高度的评价,而对同时代的卫青,霍去病等外戚的战功多加隐瞒。
只要我们稍微懂一些历史都知道,卫青霍去病的战功要远大于李广,而李广多次打败仗,甚至当了匈奴的俘虏,根本不配称之为名将。
但在司马迁笔下,李广成了战功赫赫的名将,名气要远大于卫青霍去病。
黄震在《黄氏日抄》中说:“凡看卫霍传,须合李广看,卫霍深入二千里,声振华夷,今看其传,不值一钱。李广每战辄北,困踬终身,今看其传,英风如在。史氏抑扬予夺之妙,岂常手可望哉。”
司马迁从技术上将并没有篡改历史,但是他在《史记》中从叙述方式上来说却是一扬一抑,对比鲜明,令读者不由自主的关注司马迁力捧的对象,而忽视真实的历史。
除了汉武帝外,司马迁对刘邦也多加贬损,读《史记》让人觉得刘邦是一个无赖。
可刘邦任人唯贤,受楚帝之命,一路西征,攻城略地,立下灭秦奇功,又与关中父老约法三章,秋毫无犯,请问这能叫无赖吗?
我们不能说《史记》中的记录是错误的,但只记录人物的缺点而不能全面记录一个人,这种春秋笔法实在令人厌恶。
这也不是一个历史学家应该做的事。
司马迁不但生理残疾,更是心理残疾。
其次,《史记》中许多章节的心理描写让后人诟病。《史记·苏秦列传》中:
苏秦闻之而惭,自伤,乃闭室不出,出其书遍观之。曰:“夫士业已屈首受书,而不能以取尊荣,虽多亦奚以为!”於是得周书《阴符》,伏而读之。
期年,以出揣摩,曰:“此可以说当世之君矣。”求说周显王。
这种叙述方式大有问题。
苏秦自己在书房中自言自语,谁人看到了,谁人听到了?
如果有,那么这个人是谁,为什么司马迁不记录下来。
如果没有,那这是不是叫虚构历史?
周亮工在《尺牍新抄》中表示:“垓下是何等时?虞姬死而弟子散,匹马逃生,身迷大泽,亦何暇更作歌诗?既有作,亦谁闻之,而谁记之欤?吾谓此数语者,无论事之有无,应是太史公笔补造化代为传神。”
后世的《史记》吹们说这种写法叫:《史记》善于描写人物,刻画人物心理活动,用对比、衬托手法强化人物性格。
后世人写刻画历史人物的心理活动,这是历史书还是历史小说?
呵呵。
史料有问题唐朝史学家刘知几说《史记》将寓言、神话、传说当作史料。
“至于屈原《离骚》辞,称遇渔夫于江渚;宋玉《高唐赋》,云梦神女于阳台。夫言并文章,句结音韵。以兹叙事,足验凭虚。而司马迁、习凿齿之徒,皆采为逸事,编诸史籍,疑误后学,不其甚邪!”
综上所述,古代的历史学家并不都是正人君子,他们写的史书并不都是真实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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