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真的保存中国传统文化最好?来听一个台湾少年的心声!(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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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戡:我的爸爸是李敖!

新京报 本版采写/本报记者 姜妍 本版摄影/本报记者 孙纯霞

   不知道有几个人能在17岁的时候得到这么多的关注,李戡得到了。这关注缘于他的父亲是李敖,也因为他从台湾来到北大读书,还因为他的新书《李戡戡乱记》,当然,最重要的是,陈文茜拿他和韩寒比较了一回。现在,光环之下的他,要发言了。

   论台湾 认同价值混乱

   新京报:你来北大上学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感觉怎样?

   李戡:大体上都还好,我当初来北大是因为不太喜欢台湾的环境,他们脑袋都坏掉了,不需要跟他们在一起念书。北大学生真的很厉害。

   新京报:你和北大的同学交流过程里,会觉得自己和他们有什么不同吗?

   李戡:还好吧,我也不大晓得。我觉得思维上没有很大差别,因为我本来就跟台湾学生不一样。

   新京报:你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自己和他们不一样?

   李戡:高一就开始了。首先是家里不同,然后才有了之后的更多不同。还有就是对自己的认同,台湾有人认为自己是台湾人,不是中国人,他们的认同价值观都错乱了,所以没办法谈事情。

  新京报:你如果跟周围的同学都不一样的话,会不会觉得孤独?

   李戡:我记得屠格涅夫有个散文集叫《猎人》,里面有一篇文章翻译成《孤老》,讲一个守陵人,孤独一个人,这个孤老有一次抓到一个偷东西的人,就想要打他还是怎样,后来被劝住,然后对这个偷东西的人晓以大义。我就有点像这个主角,很有正义感,可是又孤独一个人。

   论敌人 5000多人不算多

   新京报:什么时候开始写《李戡戡乱记》的?

   李戡:今年2月开始写,7月中写完。可是这些资料一年前就有了,那时候有想法写了一个文章,想揭开课本中的假例子,因为教科书太多问题了,写得很过瘾,所以想到把这个再做成书。再加上,老师上课的时候,很多错误,我也忍无可忍,边上课边保留证据,把那些讲义都留下来。

   新京报:你的同学对你写这本书是什么感觉?

   李戡:他们现在骂我骂得要命,因为我写书骂他们。可我完全看不起他们。台湾大学里面自称有所谓的自由开放,你们上高中的时候为了考好大学,有些话不敢说,现在考上大学了,还是不敢跟过去害你的人算账,所以我不愿意呆在台湾。9月初我在台湾有个访问,他们拿我的一句话当标题———台湾学生太混,不把他们当对手。还有我在这个采访里,有个意思是,台湾不承认北大,北大还是北大。但是他们给我减缩成———北大就是北大,哪需要台湾承认。他们把我当成公敌,我说他们混,本来就没错嘛。FACEBOOK上面还成立反我的团体,人也不多,5000多。我无所谓,我跟他们也不是很好嘛,我也不在乎。

   论北京 有气派,格局大

   新京报:你来北大这段时间,对北京有些什么直接的观感?

   李戡:我感觉大陆比较好,台湾不好。十一假期我看了中网、波利尼的演出、首博的60年考古展、北京国际音乐节开幕,都是国际性演出,台湾都没有,台湾办一个花博就高兴得要死,格局就很小,北京有气派,格局大。

   新京报:不过有人觉得台湾人相对更有教养。

   李戡:对对对,那是老实话,秩序好一点。在这边坐地铁,碰到一些怪人,没办法。但我不可能因为这样,就受很大打击。每个地方都有缺点。你看他们秩序很好,可他们脑袋里想的东西乱七八糟的,脑袋都坏掉了。

   新京报:很多人会觉得台湾传统文化的保存做得比较好。

   李戡:马英九吹牛说中华文化台湾保留最完整。好多人都觉得台湾有个繁体字就代表中国文化。可就说台湾的教科书,高中教科书要学40篇文言文,除了其中4篇台湾题材,其他36篇内容,大陆初中就教完了。而且台湾近代部分的教科书没有提到闻一多、茅盾这些人,台湾气量狭小,不肯承认大陆这些作家存在。气量都没有,有什么资格说他们保留中国文化。

   新京报:大陆是不是也有问题呢?

   李戡:我知道啊,可是轮不到台湾来讲,轮不到台湾打着自己所谓自由民主的旗号反过来批评大陆。也轮不到任何国家讲我们,不用别人来干涉。我们有缺点我们可以自己改。

   论韩寒 粉丝惹不得

   新京报:你最崇拜的人?

   李戡:就我爸爸。还有几个音乐家。

   新京报:有人把你和韩寒做比较。

   李戡:那算我倒霉吧,还好现在也没了。

   新京报:怎么倒霉了?

   李戡:无聊嘛,那时我7月底要在台湾出书,到9月底那边都没有什么新闻,硬要扯出这个。

   新京报:你了解韩寒吗?

   李戡:我根本不了解。韩寒之前不晓得他是谁,记者问才晓得。

   新京报:过了这么长时间,对他有过了解吗?

   李戡:没有,我只知道他的粉丝惹不得。

   新京报:你父亲怎么看你和韩寒这些事?在这个过程里你自己有没有成长?

   李戡:他都不管的,无所谓,小事一件。多少有成长,也没感觉到什么。

   新京报:你从一个普通的学生,到出书,被很多人关注,这个过程里,你有什么改变?

   李戡:有,格局更大了吧。以前看有人骂我爸爸,还难过,现在都不会了。现在是从一个小地方到一个更高层的地方。人往高处爬,我在台湾呆够了,应该到更高的地方。

   论父亲 做他那样的人太难

   新京报:你父亲有帮助你写作吗?

   李戡:有人怀疑是不是我爸爸挂名帮我写的,这是不可能的,一个是他现在在忙自己的新书,他没有时间。再一个,他格局也比这个要大,他现在关注的都是世界级的事情,不可能再回来谈台湾了。而且割鸡焉用牛刀,谈这些小事情我来出面就行了,用不着他亲自出面。

   新京报:这书在台湾的反响如何?

   李戡:刚开始反响很不错,到后来被打下去了。台湾畅销书都是牛鬼蛇神,很没有营养。这本书到后来,加上我骂台湾的东西,他们不敢看。现在我爸爸的书卖得非常好,他最近忙着上节目宣传。

   新京报:他怎么看你的书?

   李戡:他说很好啊,他等我写完了才看的。

   新京报:你爸爸对你的主要影响是什么?会鼓励你吗?

   李戡:看事情的态度,做学问的技巧,他给我一些想法都是很新的。他不用鼓励我,我自己就好了,我现在都已经学到很多。

   新京报:你们会有代沟吗?

   李戡:没有没有,如果聊现在喜欢什么新东西,当然有代沟,可是学问不会有代沟。

   新京报:会有分歧吗?

   李戡:很少吧,我都听他的。他走的路多。

   新京报:你会希望将来成为他那样的人吗?

   李戡:太难了,我做不到,在我自己的规划里边,做到最好就行了。

   新京报:你的规划是什么?

   李戡:规划……我没有规划,现阶段就是把书念好嘛。可能的话我想再修个双学位,文学方面的。之外还要去各个地方走一走。

   新京报:为什么觉得做不到?

   李戡:他那样需要非常坚强的毅力和很大的学问,学问我赶不上,这个太难了,赶不上他了。

   新京报:但是他肯定希望你超过他,他在序言里不是也说17岁的人已经超过17岁的他了吗?

   李戡:那个只限17岁,那个很难,超越不了啊。

   论自己 台湾大陆的作家都不读

   新京报:你喜欢哪些台湾作家的作品?

   李戡:都没有看,我不喜欢台湾作家,只喜欢我爸爸。台湾的书我都不看的。

   新京报:那你都看什么书?

   李戡:我看外国文学,太多了看不完。

   新京报:大陆的作家会关注吗?

   李戡:也不看。

   新京报:国外喜欢谁?

   李戡:太大了,像一个宝藏库。

   新京报:最喜欢的作家是谁?

   李戡:还是我爸爸,以前当然多了。像陀思妥耶夫斯基,我蛮喜欢的。

   新京报:为什么这么崇拜你爸爸?

   李戡:他做人很了不起,很有正义感。之前义卖100件收藏品,得到100万美元给慰安妇。这个事情根本不应该个人来做,日本要给她们钱当封口费,让她们签字说是自愿的。我爸爸的性格很有正义感,也影响到我。

   新京报:你觉得你父亲有什么缺点?

   李戡:他缺点……他的缺点我现在还想不起来。

   新京报:你自己的缺点是什么?

   李戡:我的缺点就是……我要想更久。缺点就是,可能,我这个还想不起来。还好,以前有的现在改掉了。比如家里房子比较好,比较挑住的东西,现在就没了,改掉了。以前怕虫子啊,现在不怕了。所以一下想不到,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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